肖老师和李老师能退赛不？”路扬问，“今天退赛，不伤面子的吧？”
“可是.”路扬无奈地看向顾清寒，“伱见过哪个被欺负的人能笑眯眯的，你都没感受到伤害，而且，你现在欺负我了。”
“没意思。”
所以是两首很好的歌？以至于路扬都想临阵变卦的那种？这家伙写的好歌已经足够多了，可之前都没这样的反应，像给顾添衡的那几首歌，跟丢垃圾似的，扔了就扔了。
沉默了好一会之后，路扬突然说了句，“那什么，萧总，我们现在算不算朋友？”
她用路扬手机编辑出这几个大字发送，然后又看看这家伙的信息后台，有没有女粉丝说私房事啊，又或者有没有女粉丝拿和他的聊天界面当成记事本啊。
萧裕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毕竟刚才他还是被呛的一方，现在又问是不是朋友，这话有点意思。
萧裕脸上微笑的表情瞬间僵住。
“你说呢？”
肖东：【风在飘老师说的真对，国内完全没有这样的氛围，哪可能随便一个小学生都会唱同样的歌啊？/狗头】
这些事儿是有的，但关注度寥寥无几，都被淹没在营销出来的热搜里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娱乐圈喜欢报道这种东西了，这职业搁古代就是个戏子，虽然说法不好听，但那会的人都会讨论戏子的长项和作品。
转战，再冲浪。
“肖东和李振的违约金是多少？”路扬认真地问。
续约的那个，无非就是打个广告吸引流量，顾清寒倒是熟悉一些新片典礼落泪那小妮子，听说拍戏都有替身，她落泪什么
因为片酬到手，钱太多，不知道怎么用而落泪吗？
“没。”顾清寒解释着，“一个阴阳怪气说国内没有那种流行歌的气氛，另一个直截了当的骂。”
顾清寒对着现在的微博环境直摇头。
那不同于营销，也没有做戏，虽然跟自己的作品没什么关系，可是
顾清寒爱听啊！
那么火的歌，给别人家了？
想想就觉得亏。
“不算欺负。”路扬斟酌着用词，“就是打着被欺负的名义威胁我做事。”
“嗯，当然。”
“你不是我对象？”
“啊？”路扬愣了一下，“说自己发歌的事了？”
“歌的版权，我之前忽略了这个问题。”路扬也坦白，“其实不想交钱也很简单，我让他们今天临时更换歌曲就好了。”
“萧总。”
“还是要我亲自打字？”想了想，好像有些不妥，于是路扬又补充。
顾清寒不死心，她切出去想看看其他地方还有什么内容，比如萧裕那家伙搞的综艺会是什么样子，想要什么时候播出，又比如哪部剧又上了，哪个实力唱将又发歌了。
“质量换流量没问题的。”路扬终于正眼看着这个家伙，轻声称赞了一句。
路扬不说话，看向顾清寒。
当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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