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了点儿惹人欺负的可怜。
不柔弱,反而像倔着不服输的狼崽子,双眼通红地瞪人,就算龇牙也只会激发别人将他按在地上欺负的欲|望。
沈忘州视线渐渐清晰,他被抱在一个沁着冷香的怀里,脸颊靠在肌肤滑腻的锁骨上,整个人的重量和平衡全压在对方身上,全然一副废人的姿势。
“师兄,不喝了么?”司溟懒倦轻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些许惹人怜爱的困意。
沈忘州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漂亮的少年,一时间无法将这张脸和梦里那张让他揪着头发哭骂的脸关联起来。
他乖软懂事的小师弟,怎么会干出
那么畜|生的事儿来。
司溟体贴地又倒了杯温糖水,送到他唇边,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脸颊,低垂着眼睫,眼神里全是满足和依赖,低声唤他:“师兄……”
沈忘州应激似的浑身一颤,眼睛都睁大了。
这声音在梦里百转千回,每次出现都能让他哭得好像要死掉了,他想过逃走,但总是被轻易地抓回来,下场就是哭得更凶。
怔愣了半天的大脑终于清醒,过往被雾气模糊的记忆一幕幕浮现,他是如何累到不行的,如何忍着不哭却哽咽到蜷缩的,如何咬着嘴唇放
他都想起来了,月光浮现又消散了两轮,心尖上的奴蛊却愈发滚烫。
简直变成了一滴熔岩,融化流淌着包裹住他整颗心,任由他在里面疯狂哭着敲动,依旧紧紧闭合。
沈忘州攥紧拳头,看着眼前稠丽惑人的面孔,几次深呼吸都压不住心头的怒火。
他完全!接受不了!
他,司溟的师兄,照顾司溟的男人!居然变成了那副……孱弱到不堪入目的模样!
自尊被当成纸片沾湿揉碎,沈忘州又羞又恼,一把捏住了司溟的下颌,动作粗鲁地强行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沈忘州脸皮灼烫,简直是咬牙切齿:“司溟!你是不是——”恃宠而骄了!居然敢不听他的话!罪该万死知不知道!
司溟手里的瓷杯被拽得晃动,水渍溅到手指,他好像被烫到一样浑身一颤,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委屈,下一瞬搂住沈忘州的腰用力扑进了他怀里,眼角泛红地委屈哼道:“师兄,我的腰好疼,不要打我好不好……”
沈忘州怒目而视:“我……啊?”
司溟放下瓷杯,软软地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亲着他耳朵小声撒娇:“酸得不行……还疼,睡醒之后更疼了。”
沈忘州的羞赧、自尊、怒火……在这短短几个字里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耳尖殷红,抬起的手几次犹豫,最终还是落在了司溟的腰上,笨拙地揉了揉。
他脸色几分别扭,几分找回场子的舒坦,抱着和他撒娇的小师弟,迷茫地问:“很疼么?”
完全不疼,若不是沈忘州最后哭喊着说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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