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十一章穿环与七宗罪(H)_(GB女攻)空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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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由女孩捉住最脆弱的部位,直到马眼遭顶弄。定睛细看,酒醒了大半。

  那是根中空金属棒,直径抵得上女孩画线用的石墨芯。

  “你不用刚才的针?”铃口被粗大圆头戳刺,渗出前液。但即使如此,也难以插入。

  “这是定位接引管。”波本不忘普及知识:“穿刺针直接刺入容易造成贯穿伤,可能血难以止住。”她歪头:“如果你不介意连续几天穿尿布…”

  “不用。”他咬牙,自我催眠:既然之前塞过尿道堵,现在这个只是粗了点,肯定——

  有问题。

  圆棒强行破入,枉顾腿间萎靡下去的性器,仍不断推进。他虽然对疼痛耐受度高,但内部被撕裂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挺腰,腿根磨蹭女孩手背:“拜托,摸一摸…”

  这撒娇似的黏腻鼻音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波本皱脸,念及这可能是这个月男人最后一次享受来自前方的高潮,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指尖握上柱身,拔出圆棒。听见骤然浊重的呼吸,她喷笑,有一搭没一搭滑动,像是摆布玩具。肉棒十分领情地涨硬,无法轻易环住。光是肌肤间接触碰,就让男人的阴茎变成这副模样。

  波本松手,跳下床开瓶新酒,褪下手套。男人顶腹,迫切想被直接抚摸推上顶峰,但女孩置之不理,而是将红酒洒满织物。

  丝绸贴上阴茎,安古瑟缩,体感出是低浓度酒,比较温和。身体还未放松,女孩便牵起两端,打磨匕首般反复拭弄。极其敏感的顶端被高速摩擦,材质再细腻也是极大刺激。何况布料表面布满蕾丝,每次都是惨无人道的折磨。男人像尾活鱼在网中弹跳,但下身被牢固束缚,无法挣脱。不知过了多久,安古经历无数次逼近喷射的临界时刻。然而柔软丝绸轻而易举将他的高潮钳制住。波本料想,在极端快感下,男人或哭或笑或叫,都算反应正常。然而他极其安静,像是被谁掐住喉咙;双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嘴唇微张。又是这样。她歪头,联想起早些时候在教堂。看准时间点,她松开跳动的阴茎。马眼张合,肉棒涨大到极致,哪怕羽毛轻抚过也能射液。然而一切刺激都被隔断。十几秒后,稀薄精液泪珠般成股冒出。

  毁坏高潮,成功!

  凭此也许能得到奎宁的表扬。

  波本奸笑,又抑制不住好奇心:男人那个表情究竟有什么含义?于是她再度责备起红肿的龟头,重点照顾冠状沟,同时紧盯男人的脸。近距离看得更清楚:太奇怪了。他的反应完全割裂:身体反应激烈,想要逃脱:双腿痉挛,小腹抽搐,腰向后缩;然而面部可以用平和来形容——不,是没有任何表情。他双眼分明睁着,但目光飘渺,没有看她。倒映其中的,唯有虚无。仿佛这世上不存在任何值得在意之物。波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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