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必早对人家情根深种,只是自己不晓得。”
“你这嘴真毒,别说了别说了,炎掌柜的脸都快烧熟了。”众人哄笑道。
日薄西山,倦鸟归林,炎辰结束了一天的生意,他迎着夕阳呵出一口白汽,踩碎街边的一片枯叶,失落地想,已是两月未见,今天她还是没来。
………………
却说流夏这段日子过得很是忙碌,自从秋凝尘那天知道她和炎辰一起住了半月,他便明着暗着闹别扭,天不亮就把流夏拎起来修炼,一直练到月上中天。
“瞧瞧你的灵薄诀,连根笔都送不起来,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他立在中厅斥责道。
流夏却很不服气,她的资质是个什么德行他又不是不知,灵根驳杂浅薄,能和他这种开了金手指的男主角比吗?
再者说,她回来也有些时日了,从不见他督促,只一心把她往床上带,现在却来怪罪,他可真是常有理。
“专心练,今天送不起这只笔来,就别吃饭了。”说罢他拂袖离去,像是气她的愚笨。
这下流夏的熊熊斗志彻底被秋凝尘激发出来,她能被这个纸片人瞧不起么?若是如此就对不起给她生命的爸妈,还有这么多年看的小说。
是以之后的每天,她夜以继日地修炼,誓要让秋凝尘吃瘪,想到他不情不愿地夸自己大有进步,心头便爽快。
今日又是一轮上弦月,暗夜里站着一位穿红色劲装的女子,她面前立着个练功的木桩子,但见她缓缓催动口诀,敛起一层枯叶,随即手下骤变,那树叶竟似千万柄飞刀,直插上木桩,若面前的是人,想必早已爆体而亡。见了这情形,流夏得意地拍了拍手,虽然比不上秋凝尘瞬间便让这物件散为飞灰,但较之从前,已是长足的进步。
她背着手一摇叁晃地回了大殿,打算叫秋凝尘来看看。
之妙早已睡着,房里只点着叁两烛火,秋凝尘斜倚在榻前,手里攥着一本书。
流夏暗讽他装模作样,这么昏暗的环境他能看见才怪。
“师父,我的灵薄诀已是大有长进了,随徒儿去瞧瞧吧。”
但他却不打算站起来,说道:“你走近点儿。”
听着语气很难受,难道是旧伤复发了?“怎么了?师父有何事?”流夏走近床榻问。
但下一刻却见他扑上来将她死死抱住,滚进榻里,耳语道:“师父听见了,那树叶都扎进木桩子里了。”
“那我厉不厉害?”
“尚可。”他一心想俯下身去亲流夏,敷衍地说。
她费了这么久修炼才换了一句尚可?流夏伸手堵住他的唇说:“那徒儿可不能休息,得出去专心修炼才是。”
“好了,师父失言,只花一个多月就进步如此多,已是很不凡,怕是比阳和也要强些。”秋凝尘拨开她的手赞道。
“那我便更没有休息的道理了,需得再接再厉,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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