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
原来没有什么不同。
难道应该有什么不同吗?
也许本来就不应该怀抱期待。
花茜仰着头,灯光刺眼,将她泪水都刺了出来。
她紧紧咬着下唇,遏制出自己嗓子里发出的抽泣声,模糊的视野里,隐隐可以看见对方脆弱洁白的一截脖颈。
滚烫炙热的肉棒深埋在她的小穴里,胀大的冠头挤压着她的子宫口,黏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和翻涌的水波融合在一起。
察觉到花茜的颤抖,时寒枝慢慢停了下来,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肩膀上,她分出手抹了抹,是咸的味道。
“……”,时寒枝短暂的停顿了下来,她低头,花茜蔫蔫的靠在她身上,绷着身子掩盖她的抽泣。
时寒枝有些无措,她松开手,让她们的身子分离开来。
肉棒在她们分离的那一刻已经软了下来,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但重点已经不在于此。
“别哭。”她僵着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花茜。
花茜捂着嘴,打了个哭嗝。
“对不起。”时寒枝伸出手点了点她的胳膊,“不要哭了。”
“……”,花茜眼睛一眨一眨的,渐渐停了下来。
时寒枝的手抚上她的脸,帮她拭干脸上的泪水,细声细气地哄她,“我错了。”
生气吗?冷静下来想,其实也没有那么该生气。
明明是她,是她先出现的,她们一起度过了十八年,生命里有一大半的时光,她们是彼此相携手渡过的,哪怕是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内。如果她的父亲没有落井下石,那么花茜的人生轨迹应当完全不一样,而她们现在也不该是这样的局面。
楼鸢或许会出现,秦白焉也或许会和她们擦肩,可她们不再会占据花茜生命里的时光,而她也最终会直视自己的欲望,她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可是没有如果。
时寒枝对待花茜,在欲望之外,仍有着一层愧疚的情绪。
一手促成现在这个局面的,是她父亲,也是她。她没有反对,也没有试图阻止,她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冷眼旁观,袖手不理,然而这一举动最后酝酿出来的苦果吞噬了她。
她遍拾往事,忽然觉得,有些是她应得的报应,为她的怯懦、冷漠和自私。
幸运的是,她还有机会弥补。
薛瀚今年七十多岁了,他老了,而他的儿子还在上学,他的事业被楼鸢接手,楼鸢的眼光远不如他,而她今时也四十五岁了,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前段日子她用了些手段绊住了薛瀚,他的生意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干净。因为时寒枝捅出了他吸毒一事,他正焦头烂额,可惜薛瀚为人老辣,做事滴水不漏,除了作风上露了些把柄,其他方面却也没什么突破口。
同时她也知道,对于楼鸢来说,薛瀚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
时寒枝调查过,楼鸢是十六岁那年来到薛家的,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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