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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监视我？”楚天娇充满杀气的目光紧盯着方远看。“程大巫师，这是您让他这么做的吗？”
程芳俏脸一沉。“方堂主，是谁让你擅自跟踪楚堂主的？楚堂主对黑炎门忠心耿耿，又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我对她绝对信任！”
方远慌忙起身。“程大巫师，我没有跟踪楚堂主，而是刚好到宴宾楼吃饭，这只是一次巧遇而已。”他说完又对楚天娇一笑。“楚堂主，您和陆风在宴宾楼贵宾包厢里待了一夜，是春风一度呢，还是在密谋些什么？”
楚天娇面不改色。“程大巫师，为了能拿下陆风，属下在与他见面之前就做好了献出自己的打算，属下还悄悄给陆风的酒里下了助兴的药物。”
“那结果呢？”程芳一脸希冀。
楚天娇满脸苦笑。“结果过了一夜，我发现自己还是完璧之身。可我们明明不着寸缕，和他在一个床上睡了一夜。”
“会不会是传言有误，陆风四处沾花惹草，其实上就是在故意掩饰自己没有那方面能力的事实？”楚天娇说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瞥了一眼方远。
方远满脸阴沉。
他当然听得出楚天娇在指桑骂槐。
如果不是打不过楚天娇，他早将她大卸八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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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吧？”程芳眉头紧锁。“我收到确切消息，谢雨柔和陆风生了个女儿，这应该不是假的吧？”
“或许是因为陆风喝多了？”楚天娇俏脸一红。“也有可能是我药量下的有些少，所以没有激发出陆风的欲望。”不等程芳说话，她又道：“不过您放心，陆风自己并不清楚有没有跟我做过那种事，也就是说，他现在对我是心存愧疚的。只要日后属下多接触他几次，一定会将其拉入伙。”
“嗯。”程芳一点头。“那你就再接再厉。对了，你们谈合作的事了吗？”
“陆风只有一个条件，想要合作，除非奉上一个人的脑袋。”
“谁？”
楚天娇一指方远。“陆风说了，除非我献上方远的脑袋，否则一切免谈。他还威胁我说，只给我三天时间，如果到时候没见到方远的人头，就对福瑞集团下手。”
程芳脸上阴晴不定。
陆风小儿身后站着国家，如果真对福瑞下手，那结果根本不用想。
可要是用方远的人头来换这次合作，程芳还真有点舍不得。
见程芳犹豫，方远冷汗冉冉而下，顿时跪了下去，抱着程芳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程大巫师，楚天娇分明是想借陆风的手弄死我，您可千万不能上她的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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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起来。”程芳把方远拉起来。“你放心，我绝不会用你做筹码的。”她说完看向楚天娇。“楚堂主，我看这件事还是你再努把力吧。陆风好色是板上钉钉的事，只要你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他肯定会松口的。”
“如果他坚持，或者又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呢？”楚天娇满脸苦笑。“游副门主虽然让我全权处理和陆风之间的关系，可我毕竟是您的属下，自然要事事向您禀告。”
程芳在心里冷笑连连。
小贱人，你这分明是想把责任全都推到我的头上。
“既然游副门主有言在先，那你就无需什么事都想我禀报了，关于陆风的事，你就全权处理吧。”
楚天娇赶忙起身拱手。“属下遵命。”
程芳一挥手。“楚堂主，你回容州吧，抓紧时间做陆风的工作。”
“是。”楚天娇欲言又止。
“怎么了？”
“程大巫师，属下是想说，游副门主把重建军事基地和连锁赌场的事全都交给您来办，这看似在放权，实则是在为难您。”楚天娇一脸谨慎的左右瞧了瞧，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属下斗胆说一句，如果这两件事您没有办好，游天桐必然借机发飙。要是他在门主枕边吹一吹对您不利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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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芳脑海中浮现出屠龙那诡异的死法，身体猛然一颤。双眼中布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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