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亲自教育,他一直在忙,也就没有时间去找她。
再后来呢?
再后来,他私心把那段在郊外的回忆藏在心底,害怕再次遇到她时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所以不敢去面对她,直到上大学遇到了白芜,看到那条项链,他想起小时候的事,冲动之下,就去跟白芜搭话。
白芜起初也并不像现在这样,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温柔善良、柔弱可怜的清纯形象,他心疼她过去的遭遇,悔恨自己一直以来对她的不闻不问,心虚愧疚之下,也就没有想要过调查一下。
现在想来,分明是白芜那个可恨的女人,从一开始就骗了自己,装作无辜可怜的模样,狠狠欺骗了他。
萧景弦喉咙一紧,突然慌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满眼愧疚地看着唐挽歌,低哑的声线,微微颤抖道,“我知道你有理由不原谅我,但至少在给我一次机会,不要急着拒绝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唐挽歌垂下眼眸,尝试着推了一下萧景弦,想让他离自己远些,淡声说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萧总。”
“我说不会,是指我可以放下过去所有的一切,只要你不来纠缠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就可以尝试跟你做朋友。”
“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原谅你,但是过去的伤害总归是无法挽回的,那是事实发生过的事,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原谅就能抹消的,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委屈,所以我们各退一步。”
唐挽歌觉得自己现在头脑真是冷静理智的,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居然很神奇的生不起气来,就是觉得荒唐又可笑,又觉得萧景弦有点可怜——
俗称,人麻了。
唐挽歌轻轻抿起唇,垂下眼眸不想去看萧景弦,神色淡淡地说道,“萧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真的累了,你就不觉得累吗?”
她忽然抬头轻笑了声,一双盈盈如水的清澈眼眸,不带丝毫情绪波动地看向眼前脸色惨白的男人,笑道。
“事实如何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萧景弦,真的太晚了,晚到我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去面对与你有关的一切事,只想离你远远的,以后能够安安静静的生活。”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
她轻叹了口气,知道真相以后,居然也可以做到心平气和的面对他。
唐挽歌淡淡敛起视线,抬眸看着他,一字一顿,轻声说道,“谢谢你让我知道真相,这样一来——”
“我就可以彻底放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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