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磁性的电流传来：“这几天有点忙，我可能会在三天后过来。”
沈淼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休息几天再过来吧，岑导说了你可以随意。”季渝临这几天总在熬夜，像是要把之后的工作都做完，昨天看到他眼底的青色时她有些心疼。
沈淼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季渝临当即就明白了她意思，心里发甜的同时不假思索地回道：“我想早点见到你。”
以前能天天见到沈淼的时候还没感觉，等真的分的时候，才发现见不到她他就想得紧。
“……”沈淼愣了一秒，隔着屏幕和他对视：“昨天不是才见过吗？”现在还在视频……
“嗯。”季渝临慵懒地往身后沙发一靠，眼睛没有离开镜头里的女人，也不掩饰自己的感情：“但是今天没有拉到你的。”
沈淼嘴角微微一抽，直觉他还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果然，季渝临看着她，眼底笑意越来越深。
男人的声音像沾着魅人的毒似的，缠缠绕绕地顺着耳机绕进她的耳朵。
“而且……”他一顿：“今天没有给你晚安吻。”
沈淼：“……”
饶是再淡定的女流氓，都被他撩得脸一红。
——
同一时间，某高档公寓的某一层楼。
“你说什么？！”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带着不可置信和恼怒：“不是说公司已经定了让我去当模特吗？为什么临时决定换人？！”
星语有一年一度地年会，为了提高知名度，公司每年都会选出一个艺人拍杂志，这是公司与艺人互利的活动，每个艺人都盯着这个位置，今年很早就有内部人员透露说选中的模特是贺戚戚了。
王舒声音里带着疲惫，恼怒地说：“听说，星语换了个总裁……”
“……”贺戚戚握着拳头，长指甲深深地嵌进心，因为不敢置信，她的眼睛紧紧地定在一处，没等王舒说完，她咬牙切齿地问：“那他、选、了、谁！”
王舒那边安静了许久，才很慢很慢地回了个名字。
挂断电话，贺戚戚愣愣地坐了有半分钟之久，等回过神，她才一把把攥在手里的机砸在了地板上。
“沈淼！！怎么又是她！”
机在一声崩溃地尖叫声里，碎得四分五裂。
过了很久，大概在贺戚戚又因为摔了一套杯子被楼下的住户敲门的时候，她才蓦然从愤恨中回神。
她有些麻木地站起来，冲到屏幕都碎成渣的机旁，顾不玻璃会伤手地把机卡抽了出来。
她又给王舒打了个电话，这回，她冷静了很，冷着声音问：“王姐，你之前安排在沈淼身边的狗仔还在吗？”
王舒说：“不在了，怎么……”
“沈淼在和她那个助理谈恋爱，她和星语那个新总裁的关系绝对不一般……”贺戚戚的声音很阴狠，像条滑腻的蛇从身划过。
王舒领会过来，新联系了那个在圈里出了名的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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