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画还没画完,竟然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摄政王和时金来这番作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左丞相清楚,消息能这么快传到他耳朵里,定然是钟离楠故意的。门口那番夸张姿态就是演出来的,为的是告诉其他人,时家人是他的人。
可能这样演,同样也就代表了时金来定然点头同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丞相顾不得风度,将手中毛笔往被染脏的牡丹上一丢,踱步在书房中绕了两圈。
他眼睛骤然睁大,摸在胡须上的手也停下动作,猛地转身,一直在旁边等候他命令的属下发觉他生气了,面上虽无甚表情,但整个人极为压抑,一双苍老的眼睛宛若装进了黑夜里的狂风。
“派人去跟着钟承旻,便是他如厕都不许离开半步,本相倒要看看,本相这好孙儿天天究竟是出门去做了什么?!”
左丞相声音低沉沉的,仿佛暴雨将至。
属下听出了“黑云骤起满山风”的意味,他站的笔直,垂首应道:“是。”
傍晚时分,钟承旻溜出门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跟着好几个人。
时夫人一早就在家中等候,不时派身边丫鬟去门口看看时金来回来没。
第十二趟时,她身边的大丫鬟小碎步跑了进来:“夫人夫人,老爷回来了。”
时夫人立马起身,快步向外走去,和正往里走来的时金来迎面遇见。
时金来握住时夫人的手,带着她进到屋中,一挥手让下人门全都出去。
大丫鬟是最后一个走的,她退出时仔细带牢了房门。
“老爷,如何?”时夫人捏着手中帕子,十分紧张。
时金来点头。
时夫人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肩膀也塌了下来:“这样也好,杨大夫说得对,我们这样的人家不可能永远不站队,就算自己想中立,最后也定会被逼着做选择,倒不如在自己能选择时做个最好的。”
“对了,关于乖宝的事情,摄政王如何说?”
时金来将时夫人揽在胸前,细细把与摄政王的对话讲给她听,时夫人这下彻底放心:“说不定,摄政王还真是那个最适合乖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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