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钟承旻大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这……”时宁赶忙上前,想要检查他的情况。“这么简单就被气晕过去了,这……气量这么小的?糟了,是不是影响到你们问话了。”
钟离楠拉住他,不让他去碰钟承旻:“没事,本来就准备打晕了事,你将他气晕还省了我动手的力气。”
“钟七,把他关进牢里去,仔细审问清楚。”
钟七也不客气,挥挥手,招来两个羽林卫,两人一人一边架着他往外拖去。
钟七跟在后面离开,钟离楠又补充了一句:“记得留口气。”
倒不是他有什么怜悯之心,而是左丞相显然想杀二皇子,那么人就得暂且留着,好应付左丞相后面的招式。
再者无论怎么说二皇子也是皇室中人,也没造反谋逆,他不可能私下动手杀人,二皇子就算该死,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死在他手里。
左丞相府再无什么需要关注的东西,钟离楠和时宁上了马车,回去摄政王府。
时宁回到了自己屋倒头就睡,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他起来时,立即就有仆从把一直热在厨房的饭菜端来。
时宁用过餐,询问道:“王爷呢?”
“王爷去了天牢,他离开前让小的转告时公子,晚上回来。”
时宁点头,知道钟离楠这是去审问钟承旻了。
想知道钟离楠审问出了什么,时宁在王府里一直在走神,左右闲着,他干脆去了趟医馆。
傍晚时分,时宁从药草堆里抬起头,听得外面的确有人叫他,他放下手里东西走出去,就见钟十站在门口。
“时公子。”钟十偏头看了看不远处。
时宁见那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心中有数,回去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小跑着接近马车,握住马车里伸出的手。
放下车帘,时宁观他衣着,又抽了抽鼻子:“你沐浴过了?”
钟离楠懒洋洋地靠在马车壁上点头:“天牢里味道不太好闻,来与你一起去吃饭,可不能叫那些味道搅了胃口。”
时宁摸了摸钟离楠松松挽着的长发,发尾还有些湿意,他轻轻卷着还带着水汽的头发:“审问结果如何?”
钟离楠任凭他随意摆弄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道:“我猜到左丞相在打什么主意了。”时宁一下子精神了,坐直身体:“是什么?”
“指鹿为马,栽赃嫁祸。”钟离楠略带不屑道,“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计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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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光四年三月五日,左丞相于中阳郡起兵,发檄文《檄告摄政王》。
檄文中称摄政王性情残暴残暴,图谋不轨,在左丞相发现其逆谋的阴谋之后,痛下杀手,夜袭左丞相府,将府中上下人等均屠戮殆尽,连二皇子也没有放过。
只有左丞相及二皇子刚出生的儿子逃过一劫,此等杀亲大仇不得不报。
左丞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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