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着急揣到身上,而是捏在手中,数出四十五块,递给许大茂。
“大茂哥,我爷爷跟我奶奶穿的那两件,我今儿一并把钱给你。”
许大茂抬手推道:“庆子,干啥?
一码事归一码事。
我送你爷爷奶奶,那是送的。
咱都大老爷们儿,一口唾沫一口钉,快把钱收回去!”
许大茂说完,拎起酒瓶,倒酒道:
“你要是给我钱,那不是打哥哥脸吗?
再说了,你帮哥哥这么大一忙,要不是有你,哥哥我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卖完,秦京茹那败家娘们,指不上,让她问问她上班地方谁要,你猜这么着,这么久了,昨儿她才打问出一个人。”
许大茂举起酒盅与徐庆一碰,砸吧嘴,继续道:
“庆子,还是咱哥俩共事牢靠,你爷爷奶奶身上的军大衣,就当哥哥谢你的,往后再别提了,不然哥哥我跟你急!”
徐庆嗯了一声,将钱全数揣到身上,与许大茂敞开喝酒。
只是许大茂酒量真不咋样。
才一个多小时,就醉了。
徐庆只得一个人将酒瓶内没剩多少的喝完,扶许大茂上炕,拉开被子给盖上,然后起身离开。
转过天,80年到了。
崭新一年,一个崭新的时代拉开序幕。
早上八点,徐庆在家里和静红吃了早饭,俩人才出门朝粮站过去。
今儿元旦,城里的单位和工厂都放假。
前天周末,他带着媳妇和妹妹,二麻子,惠丽华她们忙了一天。
想着今天,应该没多少人,就没一早过去。
确实如他所料,整整一个上午,都没几个人登门买粮。
因为前天大多数人已买了,好不容易遇上节假日,又能休息,人们都趁着天气好,不下雪,不刮风,走亲访友,闲逛去了。
马解放一家四口过来时,徐庆正与二麻子站在粮站门口,听着三虎子媳妇对惠丽华她们讲述以前在农村赶集的热闹场面。
马解放把抱在怀里的小儿子交给吴月梅,掏出烟递给徐庆和二麻子,对徐庆道:
“庆子哥,你今儿怎么没让鸿志过来?”
徐庆接过烟,摇头苦笑,“前天不是周末,鸿志粮站呆了一天,累的晚上回去饭都没吃就睡了,知道今儿元旦,一早装病,就跟我和你姐装病,死活不肯来,又说他学校老师给他布置了一火车皮的作业,写都写不完。”
马解放乐道:“庆子哥,鸿志也是怕了啊。一个月,四周时间,每周周末你跟我姐带他来这边,换我,我也装病。”
二麻子划着火柴,点烟道:“解放,装病算个啥,我儿子前两年皮的,为了不去学校上学,那是真病,大晚上闹着要洗澡,我媳妇给烧热水,还不用,就凉水往身上浇。
结果第二天,学是没上,医院躺了一天。”
马解放闻言,抽着烟,张嘴刚想说他儿子马小军为了不上学,闹出的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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