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菲把那套‘黑丝双马尾’从脑袋上摘下来的时候，别提发型了，头发都乱糟糟的。某种意义上倒也算是‘发丝凌乱’，可惜完全没法勾起什么欲望或者冲动，只是让人想笑。
少女的提问也很懵懂：“笑软了是什么意思？”
许哲：“就是笑得我都软了。”
“哪里软……”唐凌菲到这里终于恍然大悟，“哦，你是那里啊！”
许哲：“要不然还能是哪里？”
唐凌菲：“那不是想硬就能硬起来的吗？”
许哲呵呵一笑：“你以为练气功呢？”
唐凌菲好奇地问道：“原来是这样。那应该怎么样，才能硬起来啊？”
许哲：“一般来光是视觉刺激就够了吧。当然，如果有听觉、触觉之类的辅助，那刺激会更强烈，效果更好。”
唐凌菲：“所以男孩子都需要什么样的视觉刺激？”
许哲：“不好，每个饶爱好口味会有些不同。高矮胖瘦人人各有所爱，有的人喜欢姐姐型，有的喜欢妹妹型……”
在哪里看，显然就意味着后续的事件也要在哪里发生。那么这种事是应该放在她的闺房里，还是自己的房间里呢？
他：“那怎么可能呢？所以我之前跟你，不用做什么特别的准备，你已经非常非常可爱了。”
许哲只能：“好。”
“好好好，那你现在该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再看一下那种片子，学习学习？”少女试探着道。
许哲紧接着又补充道：“但不能犯二啊，犯二不行，太败气氛了。”
唐凌菲忍不住打断道：“那你喜欢姐姐还是妹妹？”
今要试试吗？
事实自然如此，但许哲此时当然也不可能承认。而且他更明白，单纯的否定没有力度，也没有意义，不如用别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许哲愣了一下。
按理，为了不在自己家里留任何蛛丝马迹，在她家是最好的。但许哲这次回得匆忙，并没有带笔记本电脑回来。而她家的电脑上……
唐凌菲：“如果沈岚学姐在这里，你会不会你是姐控？”
许哲果断道：“我觉得可以。”
连续的两个‘非常’果然有效果，唐凌菲眨了眨眼睛，目光闪躲。
许哲：“呃，我是妹控。”
唐凌菲点零头，又问道：“在伱家看，还是在我这里看？”
许哲眼前一亮。
果然，唐凌菲接着就：“我家没有，但你的那台老电脑里应该有吧？只能去你家看啦。”
唐凌菲犹豫了一下，变得有些扭捏：“那你先出去等我一下。”
许哲：“出去等？你要干什么？”
他早就听过有些情侣会在正事之前看点学习资料，据会有别样的氛围，而且进入状态也挺快。但之前不管是宋星叶还是沈岚，跟他都没有尝试过这种选择。
唐凌菲：“柜子里应该有裙子，我找一下。”
许哲点点头，走出她的卧室，在餐桌旁坐了下来。
十分钟后，唐凌菲也走出了卧室。
她的衣柜里以裤子居多，而且还大都是运动裤，裙子很少，适合她现在穿的就更少了。毕竟长了个头之后，以前的旧衣服穿着自然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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