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冰天雪地的,河面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一时间他也给她找不来水。
男人干脆起身走到洞穴外给她抓了一把外面的雪。放到她唇边。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外面到处都结着冰,水不好弄,你吃些雪吧。”
他连水都给她弄不来,也不知道雌性会不会在心里觉得他很没用。
可是到了寒季的时候,他都是捕猎的时候顺便喝动物的鲜血的。或者也是吃上几口雪,很少特意去结了冰的河面上找水喝。
现在这个小雌性醒了问他要水喝,他也没法立马去捕猎。只能让她吃口雪凑合一下了。
才刚将人抓来没几天,虽然又连着下了几天大雪。他们所处的洞穴又十分隐蔽。已经是很安全的了。
可是角雕还是不敢把辛苦抢来的雌性自己一个人放在山洞里。生怕再被别人抢走他的雌性。
大概是第一次做抢夺雌性这种事。他心里也是十分没底,心虚的厉害。也担心自己偷抢来的雌性也会以这种方式失去。所以将她看的很紧。
这几天他只除了必须要出去的时候,其他时间一直都在雌性身边守着。动都没敢动。
姜年年张开了嘴,含住了一点他喂到嘴边的雪。
等雪慢慢的在嘴里融化后,又忍着嗓子的刺痛感咽了下去。随后又继续张开嘴。示意那个男人给她喂雪。
这个角雕大概是真的没有什么照顾人的经验。她不知道发了几天烧。估计在这几天里连口水都没被喂过。不然嗓子也不至于疼成这样。连吞咽一口水都要鼓起勇气忍着痛。
在角雕来来回回在洞口跑了三四趟之后。姜年年终于喝饱了水。感觉嗓子润了一些。才开口说话。
“我生病了,现在很难受。你能找人帮我治病吗?”
她被抓来没被吃,应该就是要被用了。
作为兽世里稀缺而珍贵的雌性。虽然享受了一个人就能拥有很多美男的福利。但是也会遇到这种被雄性抢夺的危险。是她没有办法的。
不管这个鸟人抓她是为了让她给它繁衍后代。还是为了给它解决生理需要。
那也总得让她先把病治好,能够活下去再说吧。
至于眼前这个男人……她是在心底觉得十分厌恶。讨厌他破坏了她原本顺遂无比,平安喜乐的生活。更讨厌他这样的强盗行为。
肩膀上的刺痛感和喉咙里的灼烧感一直在折磨着她,这一切他都是罪魁祸首。姜年年怎么可能不去怪他。
但是现在山洞里只有她自己和这个男人。她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在对方这么强大的情况下,自己不能随便任性。谁知道这个鸟人脾气如何呢。
顺着他只会比跟他对着来要好过的多。
她又不傻,知道命比什么都重要。她还要活下去,去寻找她的伴侣们呢。
没了她整天作天作地的提各种奇怪的要求,他们三个的生活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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