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铜驼,二人一个问的快,一个答的急。
此人精赤着上身,满头发丝黑白掺杂,双眼红的像是未干的血,在看到李暮蝉的一瞬间,更是绽放出两抹骇人红芒,腰间还挂有一柄弯刀。
铜驼等人紧随其后,闻听此言,表情都变得不自然起来。毕竟在此之前他们还都立下重誓,誓要铲除眼前人替仇小楼报仇,替魔教雪恨,可现在居然要靠对方的庇护才能活着。
“苗疆的驭蛊之法?”
李暮蝉掏了掏了耳朵,表情也冰冷下来,听那笛声越来越急,他一个闪身,平地提纵飞起,大袖飘飘,仿若要飞进月宫之中,同时袖中还滑出一支洞箫。
铜驼神情木然,“魔教覆灭,教主为了报仇,连自己都甘愿牺牲,我……”
因为假如仇不败没有死,又没有出手救他们,便说明这個人已经舍弃了他们。
“先离开这里,找个藏身之处吧,”李暮蝉似是瞧见了什么,转身径直往别院深处走去,“对了,我记得仇小楼不是还有个儿子么?人呢?”
铜驼等人的脸色全都难看起来。
这人与那些兽奴比起来并不魁梧,但却显得十分精悍,煞气冲霄,咧嘴狞笑。
李寻欢面色凝重,但白飞飞却愣在原地,她看着那拦路之人,愣了愣,然后明白过来,眼中闪过几分冷意,还有痛苦之色。
这世上总有人说最痛苦的莫过生离死别,但对江湖子弟而言,最痛苦的还有背叛。
圆月弯刀。
来人低声笑道:“我充其量只是选择以我的方式来做一些事情罢了。”
只在李寻欢错愕的眼神中,白飞飞面无表情地说出一个名字,“王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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