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也小心些。”
孟直在黑黢黢的荒土中回头,露出一口白净牙齿,灿烂地笑:“多谢暴龙师兄关心,今年定不会有事的。”
他骑上马,纵身离去。
马蹄声达达,越发飘远消散去了。
陈景回到木屋里,拿起剩下的东西。
弩这种东西,他没用过,不过能学,一百发箭矢看起来捉襟见肘,对他来说是足够了。
书是一些杂谈,依旧是用来补充自己历史、地理这一方面的知识,还有近些年来,猎人们所写的一些见解。
剩下锦盒。
陈景小心翼翼打开。
里面存放着一只缺了一角的青铜铃铛,锈迹斑驳,一半染着难以消解下去的血渍,一半挂染黑黢黢的泥垢——按孟阿满的说法,这是当年某位陆地神仙所用的法宝,在拯救运城的几场战役中,那位陆地神仙身死于被污染的修士围杀。
他的这件法器,是为数不多几件,在那种攻势下还算保存完好的东西。
只是受了血污,又被污染侵蚀,被其他陆地神仙寻回后,联手封印上面的污染,就此保留下来。
说是法宝残片
其实就是一件不能用的完好法宝。
陈景准备拿到黄粱境里,鉴定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把上面的污染祛除掉。
就算坏了一角,也不至于完全没用吧。
认真算下来,两枚丹药能换来这些东西,是他赚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孟阿满没再来寻他。
陈景也没空继续上线。
偶尔去俱乐部训练,顺便检查一下身体,大多时间都缩在家里修炼。
一直到半个月后。
陈景又一天上线,门口多了两封信。
他拾起来。
一封是孟阿满写给他的。
另一封,信上留名是张招。
但就在感受到他目光的那一瞬间,信上墨汁忽地扭曲,这让陈景涌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果然。
就在瞬息后,信上名字就从“张招”变为“天母。”
陈景复杂看它。
就
用“天母”自称吗?
和自己一样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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