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20章 谁的错?_月出皎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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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端正了一点态度。

  谢尚乘机提议“爷爷,爹,咱们边走边说”

  堂屋里太多丫头媳妇,有些话谢尚觉得不宜给她们听去。

  闻言谢知道自是没有异议,当先迈步,谢子安看看周围,缓缓跟上。

  “陕西地处西北,”配合着两位长辈的步伐,谢尚慢慢讲道“气候寒冷。才刚八月,天就冷得跟咱们江州十月入了冬似的夜里能上冻。”

  “按制,入场考试的秀才可穿绸布皮毡,所以仅凭衣着就能区分开士族寒门”

  “乡试三场。第一场第一天白日还好,看不出穿皮的士族和穿布寒门的不同,但等入夜霜降,这差别就显出来了穿皮子的士族却似比穿布的寒门更觉寒冷,于号房里各种坐立不安,辗转反侧,反观布衣寒门则多能烛下修稿,直至蜡烛燃尽。”

  “如此第二日再看穿皮士族中的很多人已失掉头天写卷的从容,变得手忙脚乱,且不少人脸上都带出了病气当然士族子弟里也有不少胸有成竹,安之若素的存在,但这于人群中的占比却远小于布衣寒门中的占比。”

  说话间三人由堂屋踱进谢知道的卧房,谢尚想着接下来要说的话下意识地了看了一眼堂屋里立班的仆妇。

  一直隐身在房柱后的谢福见状立闪身守在了卧房之外。云氏见到便知他们父子有话要说,站起身请吕氏道“老夫人,这堂屋人来人往的,风大,倒是去内屋炕上坐着暖和”

  吕氏会其意跟着站起身道“你说的是,咱们进里屋去”

  眨眼间吕氏同云氏进了西套间,只大丫头灵芝和彩霞跟了进去,屋里其他人除谢知道的管家谢大升外都自觉退出了正房。

  眼见谢大升守住了堂屋门,显荣便守在了门外廊下,不叫任何人靠近正房。

  谢知道、谢子安、谢尚立在原地不动,直等不相干的人都退出后谢尚方继续言道“当夜和第三日的情形之坏也不必多说。总之到第二场开考,空号弃考的一两千人多是穿皮士子,布衣寒门弃考的很少,几可不计。”

  “但等第三场考完,完考的布衣寒门人数已和穿皮士子持平。”

  虽然俗话说“穷学文,富学武”,但实际里文举考试需要长途的交通食宿,也很费钱,连带的乡试考试报名也是士族秀才占大头。

  寒门考一次乡试不容易,报考者多少都有些把握不说且非常珍惜考试机会,不会随便弃考。

  谢知道参加乡试时倒是知道同去的人里有因病弃考的,考场出来也曾见过几桩突然倒地昏死的慌乱,但没想到陕西一省乡试弃考会这么多,竟是一场一两千的病弃,闻言十分震惊,心说江州即便气候好些,只怕实际弃考的也很不少。

  想着每一个弃考生都肩负着一家一族父母长辈的期许,谢知道为人父母,将心比心,沉默无言。

  谢子安听谢尚讲述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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