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干爹,比刚才在床上好些了。我不打针不输夜好不好?”
“你是男子汉,怎么能怕那些呢?每个人都会生病的,严重帘然要吃药打针输液了。如果明早上你还烧退不下来,就得进医院打针输液了。”
“我不去,我不去!”陈铭阳叫嚷着。
“那你乖乖的,等会我给你推拿,你可不准哭哟。”
陈铭阳脑袋愣了一下,是否是在权衡打针输液与干爹的推拿那个更容易接受,但也不确定推拿痛不痛,他两只大眼睛望着但益恒拿了一张干帕子擦他的身,:“干爹,推拿是不是很痛啊?”
“等会你就知道了,就像我拿帕子使劲搓你一样。”
“那我要推拿。”
但益恒迅速把陈铭阳的头发擦干,然后抱起他,回到卧室把他放在床上,找了条他的内裤给他穿上,然后拿起凉被盖在他身上,:“阳阳,你躺好,干爹给你推拿。”
但益恒侧身坐在陈铭阳左边,拿起他左手,一手捏到他掌心,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以前臂正中总筋至曲泽为一直线,从他的手腕推向肘腕,柔和均匀的推。
陈铭阳想不到推拿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还挺喜欢这种轻轻柔柔的感觉。他静静地躺着,喉咙有些干涩,身上也有些微烫,但是明显比洗澡前好了很多。
龙诗越和李卉一起进了房间,李卉手里提着急救药箱。她们见到但益恒娴熟地推着阳阳手臂,而阳阳安静无声地享受着,显然身体已经不是很难受了。龙诗越脸上绽出一丝欣喜,赶紧:“冰块和酒精咋弄?”
“用塑料袋套好冰块再用纱布包两层。”
李卉赶紧打开药箱,取出纱布。龙诗越把手里套好的冰块放到李卉摊开的纱布上,包好,接过来放在阳阳额头上。
但益恒:“李卉,你拿点纱布蘸酒精擦阳阳腋窝、肘窝、手心、前胸,不过,要用点力。”
李卉打开酒精瓶,倒了一些在纱布上,在陈铭阳右腋下擦拭。
陈铭阳啊啊地痛。
李卉手滞住,不知是停下还是继续擦。
但益恒扭头:“阳阳,你是个男子汗,这点痛痒都受不了吗?”
陈铭阳闻言,立马敛去了痛苦的表情,紧闭嘴望着花板。
李卉继续擦,但益恒:“擦完,把手推完再给他背上刮会痧效果更好,就怕阳阳受不了。”
龙诗越看着儿子不再嚷叫,想到时候自己刮过痧,那疼痛至今记忆犹新,便:“背上刮痧时候我刮过,硬币蘸清油刮,痛得难受。阳阳才三岁,还是算了吧。”
但益恒:“那好吧,等会我用手给他推。”
龙诗越:“但哥,看来你以前没少带孩子。上两次阳阳白发烧,都是刘姨带到医院。阳阳最怕打针输液,每次扎针哭闹很久,输液都是留置针。只要听到去医院,就怕得哭!”
“孩子都怕痛。你们
请收藏:https://m.16db.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