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字。
常青峰就知道，自己错了。
对于叶凌月来说，那有什么用极限，在得罪人这种事情上面，只有得罪更厉害，更多的人，从没有停止的可能。
“玉虚宫是中三重的势力，为何会贸然出现在下三重？”
而且，一来就是玉虚宫的宫主！
“魏千泽！”
这个人似乎与天机楼之间有所联系。
但对于中三重的事情，常青峰接触的很少，生出下三重能打探到的也十分有限。
但直觉上，常青峰就觉得这个魏千泽绝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是冲着大小姐来的？”
凌九凛未曾言语。
常青峰便当这一切就是默认了。
“魏千泽为什么要找大小姐？”
常青峰不解，“她生在下界，此前未曾踏足过其他界域，如何能有这个机会得罪魏千泽？”
想来想去，常青峰就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难道是大小姐貌美，魏千泽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凌九凛惊愕的盯着常青峰。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说错了么？”
常青峰一脸的莫名其妙，还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这个理由……
“至少合情合理。”
言罢，还非常自我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魏千泽尚未娶妻，并非好色之徒。”
凌九凛实在是看不过眼了，便出言解释了一句。
魏千泽身为玉虚宫的一宫之主，势力之大，在中三重可与望月山庄平分秋色。
若他真是一个好色之徒，早就祸害了不知道多少女子了。
“不娶妻就等于不好色？”
常青峰目光似有迟疑。
道：“不见得吧。”
这天下的好色之徒多了去了，娶妻反而耽误他们好色了。
常青峰那迟疑的目光看的凌九凛很是不舒服。
“怎么，你不娶妻，难道是因为你也好色？”
凌九凛反问道。
“我，我怎么可能！”
说他什么都行。
哪怕就是修为差劲，他都能忍，但怎能说他好色！
“我都尚未娶妻，好的哪门子的色？”
常青峰都觉得这世上简直找不到像自己这般男子了，“好色”二字简直就是对他的亵渎。
“你不也尚未娶妻。”
凌九凛的反驳还真让常青峰无法辩驳。
“算你狠！”
“我不娶妻那是因为我还有家仇未报，轻易娶妻，万一害得人家姑娘守了寡，那可真是天大的罪过。”
就是死了也难以安心。
“家仇～”
凌九凛目光凛然。
“你是说当年演武大陆常家灭门一案？”
“除此之外你觉得还会有别的家仇吗？”
常青峰一声反问，将思绪沉浸在过去的凌九凛拉回了现实。
“凌氏一族一脉在演武大陆所剩无几，你的仇……”
难道还不能算是报了吗？
但那是常青峰的家仇，他一个外人无法感同身受，也无法轻易评价。
“非要赶尽杀绝吗？”
师尊教导于他，纵然严苛非常，可，那终究是他的师尊，是将他养大的人。
对于自己的亲生父母，他毫无印象。
自有记忆以来，便是师尊教养，姑姑陪伴，这二位长辈于他都有教养之恩。
这一问，他必须得问。
常青峰叹了口气。
凌九凛心中终是为难。
“那是我的家仇，你可以不参与，甚至……”
只要素玉不出现。
“你可以与我敌对，但绝无法阻止我。”
常家灭门那一年，素玉还在牙牙学语，话都说不全。
常青峰纵然已经是一代少年天才，却年纪小小便亲眼看着光辉无线的家族大厦将倾。
之后流落在在的那十年，所经历的苦楚不足为外人道。
他找了素玉十年！
拖着一身的伤病，不放弃的找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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