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坚决拒绝。
就像王家老大能拿到田地,也能借点铜板,或者收点年节的礼,这是邱鹤年给予他们的他认为合适的补偿,也是他们的“价值”范围内的东西。
但房子和铁匠铺,邱鹤年任他们再闹,也没松过[kou],这两样,就超过了那个范围。
而这个“价值”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王家老太指桑骂槐那么久,邱鹤年都完全没有情绪反应,是因为在这个过程里,他的心里对方的价值在因此不断减少,在降到为零时,这个人在他这里就与他毫无关系了,也就是他说的那句话,他该做的都做了,别人怎样他不在意了,自然以后也就没有“给予”了。
想到这里,清言微微松了[kou]气,邱鹤年并不是个他本来以为的滥好人。
做好人挺好,但没有原则的好迟早伤了自己,清言不希望邱鹤年受伤。
同时他也想到,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的心里,那个“价值”范围有多大。不管现在有多大,将来他都会把它变成无限大!
回到家时,才到晌午,两人简单吃了午饭,喂完二喜,就躺下休息了。
这时候睡觉晚上怕要睡不着,就只是躺着。
窗帘和床帐拉上了,帐子里昏暗得像黑天。
清言躺在床上,睁眼看着万工床的顶棚,勉强能看见上面雕刻的繁复的花纹。这张床当初应该也是经过[jing]工巧匠费了不少心力打造的。
不过清言的眼睛看着那些花纹,思绪却并没在那上面。
他躺在昏暗光线里,听着身边人浅浅的呼吸声,脑中闪过的,是昨晚他大着胆子亲吻了这人之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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