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笑话我。”松田哼了一声,看向还没表态的白山,眼睛睁大,“清、清辉!”
“好!出发!”
“什么?”白山疑惑,刚才醉鬼的话他没听清。
运气真好,随机到了千杯不醉的酒量。
仔细检查过年纪没问题后,她找了零钱,“欢迎下次光临~”
白山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
把降谷他们抱上楼后,白山伸手把诸伏的手臂架到自己肩膀上。
从啤酒到清酒,再从清酒到威士忌,他们要是睡醒了,绝对会头疼死的。
想法也是一样——好疼,好难受.这种脑袋像是被大卡车碾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唉,他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大帅哥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发扬互帮互助精神把最后一个好哥们抬上去了。
两只小猫在客厅里乱窜,另外四只不知道是跑猫爬架上去了,还是玩滚轮去了,反正不打架就好。
“.喂,是在冲我撒娇吗?”白山咧嘴笑起来,十分爽快的公主抱起对方,“因为那三个家伙已经完全睡过去了嘛。”
“我们已经20岁了!”早就等候多时的六人把驾驶证举到收银员面前。
第二天,喝醉的五人酒醒刚睁开眼,第一个动作就是默契的捂住自己的头。
抱完了四个,剩下一个太过有挑战性。
在游戏里,像这种类似酒量、音准、饭量之类的数值都是随机的——说是给玩家保留的惊喜。
“我看网上说,酒是精神饮品,麻痹神经用的。”伊达航给出了专业解释,“还有就是用来社交的,现在聚会上都喝酒,喝饮料别人会笑话你。”
难喝!呛人!辣喉咙!
“没有饮料好喝。”降谷点评道。
鹦鹉小白则又长大了一点,窝在白山肩膀上用脑袋蹭蹭,又用喙轻轻啄着他的脸表达亲昵。
头疼之余,他们回忆起了昨天喝酒的情形。
降谷和松田非要比比谁的拳头更厉害,但摆开架势开打后,那摇摇晃晃的动作和总是打偏的拳头看起来很像华国的醉拳,还是0命中的那种。
萩原拉着白山的手哭着问他有没有姐姐妹妹,长得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为什么没有女版的。
(白山:其实是有个性转版本的,但一轮游戏开不了两个号,真的很抱歉。)
伊达喝醉了要一展歌喉,结果唱完以后,大家的头脑好像瞬间清醒了不少,就是那种生死之间、命悬一线的清醒感。
诸伏喝醉了倒是安静,但最后撒娇要抱抱的样子,白山觉得自己能记一辈子。
五人:好难受、好丢脸,以后再不可能喝这么多了,就算是还和他们几个也不行。
白山把早饭端到餐厅的时候,看到洗漱完毕的诸伏和萩原并肩从楼上下来。
“早啊~”他元气满满的打了个招呼,“我煮了醒酒汤,喝了就不那么难受了。”
“小清辉不难受吗?”萩原看他一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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