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破了皮，和之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完全是两回事。
“刘总监，这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徐立志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一不小心磕了一下，两位有什么正事吗？”
刘清华示意二人坐下。
“刘总监，你上次说的合作，我想宜早不宜迟，所以今天特意拜访，如果可以，我们今天就能谈妥！”
徐立志一脸的期待道。
毕竟在周云墨的面前早就已经放下了大话，有他在，本次合作能平稳顺利地拿下。
到时婉莹集团在他的眼中都是不值一提。
而站在一旁的周云墨同样也眼含期待，若与玫瑰集团合作，周氏集团必然可以扶摇直上，甚至成为江城第一也是指可待。
不过这时刘清华突然哈哈一笑道。
“徐立志，我只不过随口一提罢了，莫非你还当了真？”
这句话一说出口，徐立志和周云墨两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戛然而止，变成了满脸木讷。
“刘总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听不明白吗？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真以为我们间会合作！”
刘清华笑着道。
“刘总监，您这样恐怕……”
周云墨这时也急了，满心的期待，到头来竟然是对方给他的一句客套话。
“周小姐，难道您心里没数吗？周氏集团即使在江城是有些份额，但您真以为这能入得了玫瑰集团的眼，有什么优势和底牌不成？”
刘清华轻描淡写道。
但这话让周云墨几乎哑然无语。
虽然她有信心，可这话说的不假，合作也要讲究平等，讲究旗鼓相当。
在玫瑰集团的眼里，周氏集团的确没有看重的地方，这点她也有数。
“刘总监，这个玩笑可不能开，合作还能商量啊！”
徐立志赶紧凑上前去，想要寻得一丝机会。
但是刘清华却看都不看他一眼，顿时心凉半截。
“谁跟你开玩笑？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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