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文件，顾砚辞牵着林浅，走进电梯。
顾砚辞按下负二楼按钮，电梯层层下降。
下降到十六楼，电梯倏然停驻，铁门自动开启，门外站着的一群公司职员，映入俩人眼帘。
那些人本想走进电梯，一见顾砚辞，他们不约而同向右走，朝着楼梯间走去。
林浅看的出来，这些人，都有点上司恐惧症，惧怕顾砚辞。
怕归怕，影响不了他们八卦。
电梯门合拢瞬间，林浅依稀听见，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声。
“你们说，顾总跟林浅，是搞着玩玩的还是认真的？”
“那还用说，顾总肯定是搞着玩玩的，林秘书绝对绝对是认真的，天天做着嫁入豪门的美梦。”
“叫什么林秘书，叫她林拜金好了。我看哪，她来这里上班，纯粹是冲着勾搭顾总而来。呵呵，她以为她成功了。实际上，顾总不过是抱着自动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心态玩弄她……”
那些人走远，电梯下降，后面的议论声，再也听不见。
林浅后背倚靠墙壁，面无表情说：“顾砚辞，你错了，你不该在公司里暴露我俩有亲……”
她本来想说“亲密关系”，话到嘴边又觉着不妥，硬生生改话，“不该暴露我俩有特殊关系，以后所有人都用异样目光看待我，会给我的工作带来诸多困扰。”
顾砚辞单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托起她下颔，言笑晏晏调侃：“顾太太，拿出你身为老板娘的气势，看谁不顺眼，直接开除。来一波杀鸡儆猴，正好让那些爱嚼舌头的大嘴巴们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从衣兜里掏出手机，调出楼梯间监控，“看清他们是谁，那几个说话难听的，该罚款罚款，该开除开除。”
监控显示，那些人一路下楼，一路非议。
最激动的，要数那个给林浅取“林拜金”外号，年龄大概二十几岁的男职员。
他像是被戳痛了肺管子，一个劲的骂骂咧咧。
“那种表面清纯，骨子里肮脏的女人我最最了解，别看她表面上比自来水还干净。实际上，她叫的比救护车还响，喷的比消防车还多，接的比公交车还勤，玩的比越野车还花，动起来比跑车还烧（骚），最后一看，霍，那地方比火车还能装……”
其他人纷纷为他点赞，夸他骂得好。
“哎哟喂，刘老弟，你口才了得，三言两语将她形容的透透的。”
“看不出啊刘明，你居然还是个段子手！”
他姓刘……
林浅眸光一凛，拿过顾砚辞手机，放大画面，细看刘明。
一群人中，他是长相最油腻，最猥琐，最辣眼睛那个。
秃脑门，肿眼泡，塌鼻梁，猪肝嘴，双下巴，胡子拉渣……
有点眼熟，林浅回忆过往，突然想起，她刚入职宇寰那会，这个叫刘明的男同事，曾在微信上私聊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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