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伤还是匕.首?这也能活下来?蔺溪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丁点模糊场景,消失的速度快到让她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
等她想要再细细去瞧时,江绥已经拢了拢衣服遮挡住。
“想看?”他面色无改,唇边还是带了些笑:“需要我继续往下脱吗?”
无耻的话语,配合他摸上衿带作势要扯开的动作,和着这个笑落到蔺溪眼中,就有些变态了。
再一次被他的不要脸冲破下限,蔺溪后背紧贴上床栏:“别,不需要!”
见他收手,蔺溪心里松了口气,忍不住道:“江绥,你还是个人吗?”
“再叫一次。”江绥说。
蔺溪茫然,诧异:“什么?”
“我的名字。”
“......”蔺溪顿了片刻说:“你真的不是人。”
江绥笑了声儿,抬手藏着食指划过脖颈,然后用拇指碰了碰被她打过的脸,掌印明显。
他似是确定又似是反问:“嗯,我不是人。”
“但凡我做个人,就凭你这接连用完就赏巴掌的态度,你说,我该对你做些什么?”
从内心来讲,蔺溪是有点虚的,她那两巴掌都挺重,如果放到自己身上,她大概会气当场杀个人来看。
但是她没错,就算是有错她也绝不承认。
这不能怪她,谁让江绥跑到她身边来的。
想了想,她问:“你为何会在床上?”
紧接着蔺溪脸色翻书似的一变,抖着唇,忽然就红了眼眶,“还换了衣服,你是不是......”
她眼中露出震惊,害怕,后悔等一系列复杂的情绪,抽泣出声后指着江绥控诉:“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分明是输了我的......”
“我为什么换了衣服,你应该最清楚。”江绥打断,翻身往床沿一坐,明知她在演戏,还是乐得配合:“美人在怀,又是大胆主动,我岂有拒绝的道理。”
秋鸟在窗外的花枝上鸣叫,白玉渡了阳光的暖色,在绣鞋旁闪着模糊的珠光。
桌上一片狼藉,杯盏里还有残留的酒液挥散余香,四方凭几摆着玲珑骰子和牌九,两件惨了金丝绣线的喜袍凌乱的在地上缠绕。
蔺溪当然知道他是在胡扯,为了能让自己手中的本事过上明路,昨晚她半推半就,将江绥会的那些个赌术“学”了个全乎。
或许是兴致高了又或许是上头了,冲动之下她便多饮了几杯。
也不知是不是近墨者黑,脑子迷瞪了,蔺溪就勾着唇,扬着声儿说:“我若赢你一次,你便脱一件衣服。”
这种条件江绥竟也答应。
她本打着主意等他输到只剩里衣,在最后一把时就将他逐出房门,让他随便出去找谁睡,自己全然抽身。
可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她断片了!
“呜呜呜......”蔺溪不说话,将脸埋进被子里,整个人哭到颤抖。
“喂。”江绥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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