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朱恼把吸血鬼放到另一处试验台上，在两人的身上，接上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又各自给两人注射了一些特殊的药剂。
然后一群穿着红袍的旧神教团成员，跪在地上开始念诵奇怪的句子。
“沉睡于天穹之上，不可知之地的旧日主宰啊。”
“虔诚的信徒，将眼前的这两只‘羔羊’献给您。”
“请您降下无边伟力……”
伴随着他们的动作，这个实验室的画风，就逐渐变得阴暗起来。
灯光变成了幽绿色，墙壁渗出腐臭的油脂，地面开始小范围的蠕动，两人所躺着的试验台，也变成了血肉平台。
房间的中间，像是裂开了一个口子，一条模糊的锁链，从口子之中伸出，把吸血鬼和那少女捆了起来。
莫名的力量，笼罩整个实验室。
一阵令人难以直视的变化之后，那吸血鬼消失了。
而一旁的少女，则从试验台上站起，身体骤然化作无数蝙蝠。
“这就是你说的，让我潜藏于人群的办法吗……可为什么，我的力量，只剩下了一点。”
少女体验了一会儿，皱眉看向朱恼。
朱恼微笑：“这是必要的代价，借助主宰的力量，才能让你们合而为一。”
“不过这种变化还并不完美，所以你需要先在上面的企水镇，生活一段时间。”
少女冷哼：“我为什么要……”
话还没说完，他的体内，就传来了锁链的叮当声。
他脸色一变，急忙对朱恼躬身：“遵从您的命令，我会在企水镇中老实生活的。”
朱恼点头：“如此，甚好。”
送走那少女吸血鬼之后，朱恼看着这庞大的地下空间，眼中露出了自豪的神色。
“教团里的那些蠢货，还对我的实验场说三道四，说这里风险大。”
“但我的实验场开了这么久，也从没出什么纰漏，异常管理局的那些蠢货，哪有能力抓到我的破绽。”
“等到主宰复苏，诡行星的侵蚀结束，神国之中一定有我一席之地！”
“第一使徒之位，应该是我的！”
……
飞行了一段距离，直到彻底看不到那白色小花之后，何善才停了下来。
杀死蛹靥菌王之后，他瞬间意识到，事情有哪里不对劲儿。
他之前所看到的，应该不过是企水镇的表象。
有某种东西，在通过那些白色的花朵，一直在监视着企水镇的一草一木。
而那东西，不希望何善调查下去，并想让他早早离开，才会把何善查到的问题，都一股脑的送给何善，让他快点完成任务离开。
恐怕企水镇的问题，不是藏着一两个怪物，而是整个镇子潜藏着某种问题。
但这问题具体是什么，明目张胆是绝对查不到的。
他一个外人，一旦进去企水镇，就会被监视起来，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眼中。
何善也许可以破坏掉这镇子，但是在破坏的过程中，很有可能让罪魁祸首逃掉。
所以要想调查这镇子，就要以某种对方不会察觉的方式。
比如……伪装成镇民？
也不行，他不知道镇民和那幕后黑手有没有联系，一旦贸然动了镇民，就会被立刻注意到。
那么，伪装成后备镇民怎么样？
何善眼睛一亮，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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