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
言语之中，满是愧疚和亏欠的意思，整的白小飞都有些好不意思了。毕竟这一切都是他的算计，结果没成想毛小方竟如此实诚，让白小飞着实有些汗颜。
为了避免尴尬，以及毛小方继续追着人情的事情不放，白小飞干脆直接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毛师傅，不知道你对于故事传说中的天庭，以及阎罗地府怎么看？”
其实……
这些问题，白小飞早就想问了。
只是当时条件不允许，现在就不一样了，毛小方都欠白小飞两个大人情了，愧疚心里十足。
即便问的问题，有些超纲过线，估计毛小方也不会翻脸的。更何况白小飞问的还都是些边缘问题，还没有触及到核心的关键。
果不其然。
毛小方一听白小飞问这个，顿时就被转移了注意。
他讶异的看了白小飞一眼，道：“白先生，你怎么会忽然想起问这个？莫非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涉及到了以往的神话传说，这才想要了解一番？”
“没错！”
白小飞点了点头。
当下也不隐瞒，直接将灯神的事情，篡改一番告诉给了毛小方，最后问出核心关键，道：“冬隆察已继承神位，却无法找到天庭，地府的也跟传说中的完全不一样，所以我才会越发好奇，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毛师傅可否知晓些内情？”
“……”
前奏既已铺满。
白小飞干脆就直奔主题，毫不拖泥带水。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毛小方身为一代宗师，天道派的正统继承人，应该了解一些其中的内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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