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都是我伺候的。”
言下之意自然是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聂忱的窘迫之意稍缓,又听秦婉说,“你忘了我是成过亲的女人。”
聂忱慌了神。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秦婉强忍着心中的羞耻之意,“你且安心养伤,切勿胡思多想。”待出了屋子后,秦婉倚在门上大口的喘息着,她虽成过亲,可面对的男人是聂忱,她还是会害羞。
她捂着心口,努力的平复了心情。
“晚凉,去让太医开一剂下火的药来。”
是夜。
聂忱做了个梦。
梦到他跟秦婉成了亲,入目都是大红的颜色,穿着大红喜服的秦婉分外的好看,她冲着他娇羞一笑。
长夜漫漫,高高的烛台下积了一堆的烛泪。
早上醒来后,聂忱紧紧的捂住了被子不肯让秦婉擦身体。
男人越是这样,秦婉就愈发的好奇。
“男女有别,我现在醒了,可以自己换衣裳了。”
聂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攥着被角,只把自己裹成了一个长条。
秦婉立在床边不说话,只这么盯着他看。
末了还是聂忱败阵下来,他认命似的松开了手,估摸着是心里放开了,也愈发的没脸没皮起来。
“我昨夜做了个梦,梦见与你成亲了,你穿红的可真好看......”
秦婉便在男人的话里落荒而逃。
女人一走,聂忱着实松了口气,这样羞耻的事让她瞧见了,他以后可还怎么面对她啊?
只是他不知道,下人们将他换下的衣裳拿出去洗的时候,秦婉刚好端了药进来,正好瞥见了木盆里的亵裤,她当时的脸就滚烫了起来。
“晚凉,败火的药里多加些黄连。”
为此,聂忱每日除了治伤的汤药外,还得多喝一碗败火的药。
那药极苦,每次喝的他舌头都木了。
姜行舟亲自去接了姐姐和小外甥回来。
一日,宝鸢带着小姜昶来看他。
小姜昶歪着脑袋看躺在病床上的聂忱,“小舅舅,你是个大骗子,以前总说小舅母要来看昶儿的,可是...可是爹爹都回来了,小舅母人呢?”
宝鸢掩着嘴偷笑。
恰巧秦婉端着药进来了,聂忱这才如释重负,否则这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他可不能在小外甥幼小的心里留下舅舅是大骗子这样的阴影。
他抬了抬下巴,“快,快叫舅母。”
小姜昶回头看了看秦婉,看了好半晌才钻进了宝鸢怀里,红着脸喊了一声。
“小舅母。”
喊完又趴在宝鸢耳旁轻声道:“小舅母长的可真好看。”
宝鸢将儿子搂在怀中,笑着道。
“你听到了没,我儿子夸你漂亮呢。”
秦婉倒是淡然,喂了聂忱喝了药,又同宝鸢抱怨道:“你这弟弟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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