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萧昱朗撇嘴:“说得那么辛苦,还不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总比不知道的要好。萧公子,你身为面首亦有两年,总不会是唢呐练不好,关心也做不到吧?那你可真是没有为公主做过一星半点啊。”
萧昱朗想反驳,又无言可反驳,恼怒地甩袖,走了。
身后,传来荀竹的唤声:“听闻有一味叫‘春前雪’,我久寻不到,你若是有心,就去找一找吧。”
萧昱朗没有回头,但暗暗记下。
随后半年,萧昱朗再也没有挨过打。
练习唢呐,陪伴晴婕,得闲时整理整理之前听闻过的真情故事,作曲写词,同时多方打听“春前雪”是哪一味药,日子过得很充实、很飞速。
看着整理出的各种故事,有承蒙深情厚谊的,有背负薄情寡义的,亦有被薄情寡义的、被深情厚谊的。不知为何,忽然变得清心寡欲起来。
“哔哔哔哔,哔哔哔——”
一曲罢,萧昱朗有几分期待地放下手中唢呐,扭头看向晴婕:“公主,这首曲子怎……”
话说一半,就见她已经睡着。
萧昱朗目露失望,但也没有吵醒晴婕,只轻微地叹口气,紧捏唢呐坐在一旁的台阶上,茫然思索。
睡着了,自然还是没从他的乐声中听到情谊呗。
也不知道公主这耳朵是怎么长的,是不是有问题,所以才什么都听不出来。
他自觉已经演奏得很好了。
“嘘,啧。”
旁边传来轻声招呼声,扭头一看见,见是荀竹,萧昱朗撇撇嘴,起身悄声过去。
“大人找我?”
荀竹不在乎他这阴阳怪气的大人称呼,只严肃道:“我打听到哪里有‘春前雪’了。”
萧昱朗双眼一亮:“哪里?”
“荆山阴面的绝迹峭壁上。”
“啊?你怎么知道?”
“春前雪,自然只有山阴至高处才能存留,是春前雪中萌发而生的一种草,所以具有强健生命的药力。”
萧昱朗点头:“所以呢?你知道在哪里,去采不就行了?来找我?难不成这个时候,你不向公主表衷心了?”
面对萧昱朗鄙夷的质问,荀竹摇头:“我会去采的,只不过很需要萧公子你的帮忙。”
“什么忙?”
“有一怪禽飞兽亦喜食‘春前雪’,我怕到时候采取时会遭遇这种飞兽,所以需要萧公子随我同去。当飞兽出现时,你吹奏唢呐模仿鸟声,吸引或吓走飞兽。
“萧公子,听好,是吸引或吓走。你若是能吓走,当然最好,但如果吸引了,恐有性命之危。”
萧昱朗神情严肃,扭头看一眼被奚洛安看守安睡的公主,毫不犹豫地点头:“我能怕一只鸟?我告诉你,我这唢呐,顶得上一万只鸟!”
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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