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躲着他,这船就这么大,他要老是来找你作威作福,你就这么一直忍着?”
祝英台摸了摸脸,有点憋屈地说:“他娘是怎么把他养这么大还没被人打死的?说话这么难听!”
“他在别人面前也不是总这样,只有对我有心结,所以格外‘厉害’些。”
马文才失笑。
“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我心里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就是还要些时间确定消息。”
“有办法了?”
祝英台松了口气,“那太好了,不必一直忍着气就好。”
“既然这人是个棘手的家伙,这几天你就稍微躲着他点,等马文才想到法子了就不怕了啦!”
她笑着对身边的梁山伯说。
听到祝英台对“拒绝”了她的马文才还如此肯定,梁山伯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能做出一副没放在心上的表情点头。
这沈让虽然是马文才的表兄,可确实不关马文才什么事,这样的人世上也不知有多少,一个个怨恨过来,也不知道要怨恨到什么时候。
雀室里。
马文才等人都离开了屋子,屋子里就剩下徐之敬、沈让和两人的仆人们。
徐之敬从小为医,医者讲究处变不惊,所以他一直是个冷淡的性子,加上他也不完全觉得沈让说的是错的,所以众人都离开屋子避开这喋喋不休的家伙时,倒只有他坐得住,吃他的饭。
看着举止优雅正在用饭的徐之敬,倒有几分“名士”不动如山的架势,这让沈让不禁起了结交之心。
沈让此人就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但有一点容易投其所好,那就是他处处以“名士”为目标,恨不得结交的都是有名望有风度的高门公子。
马文才其实在容止言行上都算得上上,无奈沈让从小被人拿来和马文才比,对马文才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是一肚子心结,明明能好好相处的也相处不好。
可他也不明白吴兴大族的高门子弟为什么都不爱和他出门。
明明他的熏香都是京中最时兴的,用的粉、涂得口脂,无一不是精致之物,连行为都追求晋时的“旷达”风范,出门动辄带着歌伎舞姬,数十米长幔之中清歌曼舞,可除了一些有意逢迎、都快除族的次等士族以外,他就没结交过什么正经高门的朋友。
此时见了徐之敬,沈让又忍不住眼睛放光,一厢情愿觉得他是“同道中人”,大着胆子凑了过去。
“敢问兄台是否就是文才所说的‘东海徐氏’?”
徐之敬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公子,我们家中有训,食不言寝不语。”
黄芪笑着解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沈让恍然大悟,居然规规矩矩的避席在一旁,正坐以待,专心等着徐之敬用完饭。
他这一等就是一刻钟有余,之前说“内急”出去的马文才再也没回来,徐之敬磨磨蹭蹭就差连盘底都吃
请收藏:https://m.16db.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