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现有周老汉状告你采用欺诈蒙骗手段,诱使其子赌博,从而欠下巨额赌债,你逼其出卖田产偿还,可有此事?”
“冤枉啊,大人!”
包二头立刻喊冤,“草民一向奉公守法,严守大祥律例,从未有过此等非法之举啊!还请县太爷明察。再者,草民才是原告,周老汉欠了债,就理应还债,怎么反倒告起草民来了?田产之事,是周小柴答应过的,可不是我故意如此。这周老汉如今有房产、有田产,但草民不能昧着良心要房产啊,那岂不是让周老汉露宿街头?所以草民才选择要田产,这是为他作想啊!”
按他这说法,他是大发善心了。如果有不知内情的,会觉得他有多好。实际上,周老汉的房产地处偏僻,又是跟人合住,值不了多少钱,反倒是山谷中的那处田产,可以种植高价值作物,在寒城是很招人惦记的地块。
“周小柴因欠债致死,难道周老汉不能告你?”
廖青冷冷地回了一句。
之所以让周老汉告状,就是要占住理,占住理了才更好扯皮嘛!
周小柴写的欠条他看过了,上面确实写得很清楚,周老汉之前也亲眼看过,确认是周小柴亲笔所写。
这就很让人被动。
为今之计,就是尽量拖延时间,看能不能找出另外的线索,所以现在就是要扯皮,多扯皮。
包老板有点无奈,快速看了张主簿一眼,道,“可周小柴之死跟我无关啊!他是在牢房里死的。”
他不是很想这样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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