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此人轻轻一砸就断了!
这要是打在人身上,那还得了?
这怕是一棍子下去就没命了啊!还说什么三十大板?这样的三十大板打完,恐怕人都成肉酱了吧?
众衙役瞧着这威势,脚下都不由自主地悄悄退后了小半步。
“啧!”
纪芙皱眉,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棍子这么不经用,那我再换一根吧!你们也别这么看着我,等会儿我下手尽量轻点!”
可这话没人肯信。
两个狱卒要吓尿了,脸上几乎要皱出苦汁来,眼看着纪芙又抢了一根棍子走过来,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急急哀求边上的皂隶“兄弟!兄弟,求求你们了,帮个忙,来打我吧!赶紧来打我们吧!”
可千万别让那位狠人动手了!
作为一起共事的同仁,他俩相信,皂隶们不会下死手打他们。
就算县太爷在边上看着,不敢明目张胆地放水,可打板子也是有技巧的,并且技巧还不少,只要皂隶们有点同情心,他们这一关就能顺利捱过去。
反正不管怎样,总比那个狠人来打要强!
执杖的皂隶们偷偷看向张主簿。
张主簿脸色泛青。
他很想赌一把,赌纪芙不敢把人真正打死。
可他不敢。
这位新任县令,作风好像一直很强硬,也很干脆,也表明了要跟他作对。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敢赌?
真要把两个狱卒打死了,作为县太爷,廖青事都不会有,就算告到知府大人那里,他来一句“惜乎两人没能捱过杖责”就能解释过去。
廖青可以轻松揭过,可他张主簿不行。
他一直自诩为衙门的领头羊,可现在要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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