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朱夫人。”妇人道。
“原来是朱夫人。”许娇娇点头,“朱夫人端庄大方,娴淑典雅,没想到竟住在如此偏僻之处,真是珠沉沧海呀!”
人长得咋样,跟住在哪里,并没有因果关系,她纯粹就是瞎扯。
但既然进来了,就得聊点什么嘛,不可能干坐着不是?
唠点家常,是正常的,只是说的话稍有点突兀,不过许娇娇不是来讨好别人的,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想说也就说了。
她只是来喝口水的,不可能久待,想着总得套点什么消息出来。
朱夫人淡笑了一下,“许姑娘过誉了。”
这就完了?
姐好歹夸奖了你两句呢!
许娇娇暗地吐槽,不得不又问道
“贵府看着挺讲究,不知家主老爷在哪里高就?”
“姑娘看错了,拙夫只是一个终日在外奔走的行商,并不在仕,好在这些年没白跑,略有薄产而已。”
朱夫人并没有迟疑,熟稔地回答了许娇娇的话,就好像以前回答了好多次这种提问一般。
有没看错,无关紧要,就是个谈话的引子而已。
只不过朱夫人说她丈夫是个商人,确实让许娇娇有点意外。
她看着那张相当大而显眼的书案,
这难道是个被铜臭耽误了的读书人?
书案上垒着各种法帖,十几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毛笔如同树林一般,她怎么都想不到其主人是个商人。
当然,一个有抱负的商人,特别喜爱书法或者绘画,这没毛病,谁也说不出什么。
孙定仗着年纪小,这里看看,那里瞄瞄。
这也是许娇娇带他来的原因,她作为一个陌生人,不可能一到别人家里就瞎瞅瞅,而孙定还是个小子,小子都是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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