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暂时缓解一下症状。”
以梁厚载现在的状态,本该好好休息的,可这地方不但阴湿无比,暗处还潜藏着不知名的危险,我们确实无法在原地停留太久,在梁厚载吃了药之后,我又招呼着他们继续前进了。
头灯一直在持续地闪烁,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管颤栗的光源似乎也为周围的环境平添了几分不确定性。
悉悉索索——
走了没多久,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响声,那声音好像是有人在用很轻的脚步快行进,期间还有水洼中的水被少量溅出来的声音。
连我都听到了这阵声响,可刘尚昂却没有任何反应,我心里觉得有些怪,但什么也没说,继续向前走着。
跟在我们后面的东西似乎也感觉自己刚才弄出的动静太大了,很快它就刻意放轻了脚步,在跟进的同时,它似乎还刻意避开了遍布地面的那些水洼。
大概又走了十来步,后方的悉索声突然变得急促了一些,刘尚昂立即回身,对着身后的黑暗就是一枪。
嘡!
枪声过后,空气中出现了一股血腥味,潮气似乎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味道的传播,使它闻起来不是特别刺鼻。
在短暂的安静之后,灯光快闪了几下,也不知道灯头里的电路受到了什么刺激,这一次光线闪烁的幅度很大,暗的时候更暗,亮的时候更亮。
与此同时,我看到一个硕大的影子出现在了光线的照耀范围内,它似乎愣了一下神,接着就朝河道那边跑。
刘尚昂立刻移动枪口,连开两枪。
他最后一次扣下扳机的时候,光线变得很亮,我就看到一个身体类似于老鼠的东西钻进了河道,激荡起大量水花。
刘尚昂一个箭步冲到河道旁边,对着奔流的河水又开了几枪,我走过去拉住了刘尚昂的胳膊:“别浪费子弹,它已经消失了。”
如今尸气已经消失了,那东西要么是距离我们非常远,要么就是钻入了河底的淤泥里。
刘尚昂:“头三枪都打中它了。可子弹竟然没穿透它的身子,嵌到肉里以后也没炸。”
我问刘尚昂:“你用的穿甲弹?”
刘尚昂:“嗯,穿甲弹。”
过了一会,刘尚昂又说:“那东西看样子应该是只水猫,当初我和老包在四川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这玩意儿,但没见过体积这么大的。”
水猫,是四川人对于江獭的土称。这东西现在不常见了,但《行尸考录》上说,它们在清朝的时候很常见。这种东西水性非常好,而且手掌灵活,《行尸考录》上说它们通常对人类没有什么敌意。
有人说水猫和黄皮子是远亲,外形也和黄皮子相近,但比黄皮子还要邪性,这东西习惯昼伏夜出,会在河道中建筑河堤,云南和四川一带都有不少关于水猫的传说,有些地方说它们是溺死在河里的怨灵投不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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