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抹鱼肚白色的曙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床上。
牧云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却发现杨珊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了，眼眶微红，似乎是偷偷哭过。
“怎么了？”
牧云伸出手臂，一把搂住了杨珊的香肩，关切地问道。
“牧云，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啊？”
杨珊往牧云怀里靠了靠，声音中有些流露着委屈和自责。
“为什么这么说？”牧云疑惑不解。
杨珊紧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方才缓缓开口，道：“你是心妍的男朋友，我却跟你……”
昨天晚上，两个人整整折腾了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方才睡觉。杨珊也把她的第一次，交给了牧云。
一提到柳心妍，牧云脸色顿变，同样陷入了沉默之中。
“答应我，这件事情不要让心妍知道。”
突然，杨珊拉住了牧云的手掌，用近乎哀求地口吻道：“等……等回到恒城后，我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把这一切都给忘掉，好吗？”
一想到柳心妍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杨珊心中就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羞愧感。
对方那么信任自己，而杨珊也千叮咛，万嘱咐自己千万不能越过雷池一步，做出对不起柳心妍的事情。
可是昨天晚上，杨珊还是犯了错，无法弥补的大错，等到冷静下来已经晚了。
她已经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面对柳心妍。
“乱讲，我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牧云把杨珊搂在了怀里面，柔声道：“我会找机会，跟心妍说清楚的。”
一个愿意为自己付出生命的女人，牧云又岂能忘却她？
“不要，就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
杨珊摇了摇头，道：“心妍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就把这一切当做我们两个的秘密好不好。”
“可是……”
牧云还有些话要说，却被一直纤手给挡住了嘴巴。
“答应我！”
杨珊美眸中颤动着碧波，坚定地看着牧云。
两个人四目相对，就这样直直看着。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静止了。
过了一会，牧云终于点了点头。
“太好了。”
杨珊如释重负，俏脸上流露出了嫣然地笑容，她趴在了牧云的胸口，呢喃道：“牧云，谢谢你。”
“可是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牧云心中很纠结，脑海中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何琳儿。
他很自私，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关系，只能让他的女人们默默承受。
“能够跟你在一起，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好的恩赐了。”杨珊一脸满足，真诚地望着牧云道：“哪怕……哪怕只有这么几天，我已经很开心了。”
说话时，杨珊已经犹如一条美女蛇般，攀岩到了牧云身上，媚眼如丝，幽幽道：“所以，回到恒城前这段时间，你就是我的男朋友，要好好对待我，脑子中只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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