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过,所以也没什么新鲜。
朱厚照想着,谢丕原本的历史上那也是探花郎。
另外一个自然就是严嵩严阁老。
二、他们都是一时能臣,朝廷需要,为什么要赶走?
其实有的时候,情绪、喜怒哀乐也是一种展现政治态度的工具。
一、这两人已经很配合了。
梁储说的更明白,“陛下言重。那是不会的。只是……若谢丕之父不是谢阁老,钦点他为状元也未尝不可。”
“是。”
但实际上,朱厚照这一套也有做给张太后看的意思。
这样张太后心中也总算有些安慰。
用现代的政治术语,这叫转移矛盾。
丰熙和郭尚坤走了之后,侍从室就剩下靳贵和汪献了。靳贵是原来东宫的老人,性格太安静了,所以做些文字工作倒是很好。
“改正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朱厚照还是不以为然,但是他似乎没揪着这个不放,“罢了。就如李阁老所说,朝廷取仕总是要公正,按照科举的路数,既然人家文章写得好,那朕也不能失了公正。排名你看着办吧。”
于是尽管他内心不想要将李、刘二人排除在朝堂之外,可做出的动作是这样,而其他人是不会管你怎么想,只会看你怎么做的。
皇帝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摆明了就是看谢阁老的面子。
这意思就是:唐寅要取,否则外面有人说话,但取了,皇帝不喜欢。
朱厚照不清楚这个,其实按照他的本心他反倒想点一个叫陆深的人,今年的策论题偏向经济,也就是先前所提的为何宋时国家财政收入多。
也许弘治十一年他刚来时还有对名人的某种特别的情感,但眼下已经没有了。在他的眼里,他是皇帝,唐寅是个举人。朝廷取不取就是看他有没有用。
所以他要留下这两个阁老,但是局势的发展又导致他必须要派王鏊。
当然未来也还有首辅出在这一科,比如顾鼎臣、翟銮,只不过以朱厚照的历史知识量,应该是不知道这两个人了。
现在只是略微不能服众的问题,相比起内阁地位尴尬,这个问题简直不是问题。
朝廷的两样大事,一个复套、一个开海,复套是军机处专门负责,开海是浙闽总督最为关键,结果两样大事他们一个没沾上。
朱厚照提起朱笔,落笔前他问:“便是朕钦点他为状元,明日便有人在承天门静坐?”
“是谢阁老的次子,年仅二十四岁,年少有为啊。”
“皆为进士的倒有,但皆为状元,还未有过。”
大概也只有李东阳敢讲,他说道:“谢丕之才不假,但微臣以为难得状元之名。并且谢丕是谢阁老的次子,名不副实,反倒更加不好。”
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怎么会有。李、杨、梁三人全都摇头,
了却了此事,朱厚照盘腿坐了下来,吹着微微的风,缓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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