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欢跳的画面,这些孩子如此支持皇帝,以后就会是皇帝的战将。一代年轻人起来,一代老人就得退下。春夏秋冬、周而复始,亘古未变。
“回陛下的话,大朝会刚结束,事情都是刚交代下去,大多没到反馈的时候。”靳贵从容答道。
……
这四人都是才子,作诗自然不怕,不仅不怕,甚至还觉得到了要表现的时候。
“好。”
“无妨,坦诚就好。看来这位老书生是心死了。且除了他,又不知有多少人死了心……下一位吧。”
“谁先来?作诗只分才情深浅,不分官职大小。”
宫里按照他的喜好,给他打造了各式各样的躺椅,马上快要弄成躺椅展了。不同季节使用、不同高度、弯度都有。
所谓瞽就是瞎子,严嵩这几句虽然没提落第,但读书读到恨自己不是瞎子,听经听到恨自己不是聋子,那肯定是不知道考了多少次还不中了。
只见他单手负后,真像是个器宇不凡的公子,吟道,“多少秋芳入贵家,独余泥落几寒葩。
谢丕劲头十足,脸上充斥着稚嫩的红光。
汪献道:“充遂的诗太过悲凉,读之令人心生戚戚。”
各地的督抚要员走得差不多了。
三月的天气竟然忽然下起来雪。
朱厚照也是附庸风雅,古人爱好这个娱乐,他也就试一回,“你们都是少年登科、风光无限。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若以‘登科’为主题,你们怕早就写过,所以朕要你们以‘落第’为题各赋诗词。”
“就用这句吧。”朱厚照也觉得这个写的好,“写在今年加恩科的圣旨里。”
“……是不是下雪了?”谢迁以为自己看错了,伸出手去还真的接到了蛮大的雪花。
“微臣献丑了。”
“韵就不限了。”朱厚照摆摆手,“没来由的加那些做什么,你们只需尽抒才能即可。”
汪献说:“微臣不敢欺瞒陛下,此诗只有前半句是微臣所做,后半句乃是和一名老书生喝酒,听他说来的。”
就是说十年光顾着科举,实际上家里已经有人都阴阳两隔了。
李东阳眉头一皱,“天有异象。咱们得提醒陛下,今年或有大灾。”
听到这个朱厚照忍不住笑了起来,“会这么写的,也就你了。”
……
某个瞬间,皇帝合上书籍揉了揉眼,吩咐说:“去将侍从室的四个人都叫来。”
等到人差不多要到了,朱厚照撑起身子稍微坐起来一点:“今天偷得浮生半日闲,你们呢,应当也没有那么多事情吧?”
“好。”
红夷。
这个时候一般没什么大事,他快速的看一眼即可。
三月十一日,杨一清等人也离京北返。
一家一半已成尘。
对君莫讶相怜甚,同是无人…赏鉴花。”
“来了,来了。”和他一般高的少年郎快速的过来,脸上一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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