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在这个历史时间节点,他主要有三个敌人,或者可以称为右翼蒙古,即永谢布部、鄂尔多斯部和土默特部。
性命与利益都攸关的时候,他们肯定忘记了当初科举之时所念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誓言。
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有消息随着司礼监的旨意前后脚跟来。
从扬州到京师可以顺着京杭运河一路北上,免去陆上马车的颠簸。
问题就在这里。
“得令!”
大同之兵已经完全置身于大漠之中。
周尚文不理解,“你说要打右翼部落?”
僚属则说:“走使也不必过于担心,顾礼卿到扬州时日尚短,他又能查出什么?而且他一开口便是要得罪数不清的勋贵、内臣和朝廷官员,涉及这么多的人,难道陛下就依据他三言两语便将邹使定罪?不会的,陛下处置任何事情历来都是思虑周详。所以职下断定,邹使这次去是有惊无险。”
“不必,咱们这么远跑来忽然通气,他们会奇怪的,只有忽然出现要打他们,他们才不奇怪。况且如果这些人真的有意要杀乌鲁斯博罗特,只要明军出现,他们自己就会找上门来。说到底,达延汗在前,我们在后,他们又能有什么选择?”
顾佐心想,你就是再拍皇上的马匹也没用了,皇上也如太祖皇帝一样,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盐法的事,既然被提起,那就是有始有终,绝对不会虎头蛇尾。
往哪个方向走,完全是看命。
这样一来,远在扬州的邹澄等人自然不知道京师里已经有这样的变化,不是他们无人在京师,而是即使有,也探听不到。
去过……
所以他不愿意去,是因为了解皇帝的风格,实在是没办法呀!
这样看来,当时皇帝在情急之下的处置也可称妥当。
这个主事太监名为郑舟,三十四岁,入宫已经二十年。尚膳监掌皇帝及宫廷膳食及筵宴等事,基本上属于边缘角色。
不过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照此人当时所说,他是有一个扬州的亲戚请他帮忙,宫外的人不管你在里面是什么职务,只觉得这么多年兴许也可以接触到皇帝的机会。
既然是爱财,朱厚照就更加不能排除有人设局的可能。
其实如果昏庸之主在位,许多事总可以曲线救国,比如说这是司礼监和外庭相斗,那么大家各显神通,互相斗呗,作为下面的人他就抱紧朝堂上的大腿。
顾佐在这次事件中是‘进攻方’,他不害怕多与地方官员接触,所以还主动来信,要邹澄与他同船而行。
这么说,只要想找,现在就能够摸过去。
向导说了一个让马荣无法质疑的回答,“我去过。”
说白了就是给右翼三个万永谢布、鄂尔多斯和土默特派去一个共同的管主,代表大汉行使权力,而济农一般为大汉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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