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下——院子里那棵大树过于茂密,树荫遮出来了一部分。“出来太急了,都忘记带伞了。真讨厌太阳啊。”
“那么藤田先生,再见啦,慢走不送。”
明流抓住了围墙的上沿,着急去躲太阳,不打算走正门,已经准备翻墙进自己家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才能浪费在这种地方......”整个脸埋在路边绿化草丛里的藤田,却发出了这样的质问,声音那么小,尾音还发颤,差一点就没听见。不管是费奥多尔大人还是眼前这个魔鬼,为什么都甘愿在这里过着平淡的生活。
“为什么?”明流跨坐在墙上,“和你有关吗?藤田先生,你真的觉得,你有资格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吗?”
藤田一动不动,听着明流翻下墙跑远的声音。
为什么。
原来,他拼尽全力所追求的东西,这些有才能的人,根本不在意啊。
明流跳下围墙,心虚极了。
他是不是太过干涉费佳的交友了?这样是不是不利于他的身心健康?
《宠物饲养手册》上也没有写这方面的详细教程啊......
他又翻了翻这本书,上面已经画满了扭曲的线条,间或几句潦草的小字作为笔记:
“略挑食。”
“两只放一起可能会吵架。”
“不好好睡觉......”
“很自闭,几乎不社交。”这句话后面又加了另一句,“要注意外面的坏狗狗。”
“明流君。”
明流手忙脚乱地把书塞进了自己怀里。
“费、费佳。你怎么也出来了......是出来晒太阳的吗?”他稍微镇定了些,“也对,出来晒晒太阳,看看天空,心情也会变好的”
费奥多尔撑着明流的伞,半个人都在阴影下。他伸出手,将伞柄递给明流,这一动作让阳光爬上了他苍白的脸颊,皮肤在光线下近乎透明,细长的眸子也不适应地眯了一下,但确实养眼多了。
“只是想起来,明流君出门似乎忘记带伞了。”
“费佳果然最好了!”
织田作之助难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操心过度”。要知道,在此之前,他连“心”这种东西是否存在,都需要犹豫犹豫。此时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为太宰治操心几十年了,已经是个成熟的老妈子了。
“太宰......危险的动作不要做。”
“太宰......停下。”
“太宰......”
太宰摸着鼠沟组放在柜子上,既是装饰也是收藏的一把**,鸢色的眼睛整个闪亮起来:“哇,好有意思啊。”
“织田作,上面有仁义两个字,原来黑.道真的会搞这种东西啊。”
“织田作织田作,你看这里的房梁,好直啊,一看就用了很好的木料,上吊的话一定不会突然断裂的。”
织田作累了。
他干脆扭过脸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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