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条疯狗在那儿乱叫罢了。
恰恰是这份漫不经心,浑不在意,让王伦的自尊心大受伤害。
他身为兖州城王家的嫡系,何时受过如此对待。
当迎接众伤残士卒的马车驶来之际。
眼看着众人即将踏上马车远去,王伦心中大急。
边大声怒吼,边快步朝着马车跑来。
“我让你们走了吗!”
“没我的命令你们凭什么走!”
“直娘贼的!给小爷滚下来!”说着,王伦一把将一名拄着拐棍的伤残老卒从马车上拉了下来。
伤残老卒措不及防之际狠狠的摔在地面上。
“唰!”端坐马背的刘二猛地抽出腰刀!
“唰!唰!唰!”驾车的飞虎军士卒齐刷刷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快速的将腰刀拔出刀鞘,满含杀意的看向刘二与王伦,仿佛只要刘二一声令下,众人便会毫不犹豫的朝着王伦挥刀!
这并非是众人不愿承担责任,而是飞虎军军规如此,越一级可商之,越两级,必服从。
刘二的军职显然超过众士卒不止两级。
独臂掌柜一把跳下马车,将那拄拐的老卒从地上搀扶起来。
随即从车厢内取出一把军刀,独臂独刀,眼神充满无尽杀意的看向王伦。
哪怕只有一只手臂在,独臂掌柜依然不曾丧失了身为飞虎军士卒的尊严。
拄拐老卒拄着拐杖缓慢的走向车厢,从车厢内取出一个长木盒。
双手缓缓打开木盒,从其中取出一把长刀,眼神中充满了爱怜,这把刀并非是飞虎军先前使用的制式军刀,而是他家家传的宝刀。
这把刀,陪伴了他的前半生,见证了他在战场上时的英勇与无助。
“老伙计,原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拿起你了啊。”
拄拐老卒猛地抽出长刀,冰凉刺骨的寒意萦绕着刀刃。
拄拐老头猛地将拐杖丢掷于地面,整个人斜靠着马车,双手死死握住长刀,充满冰冷与杀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王伦。
王伦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给吓得后背密布冷汗。
忍不住的开始往后退去。
而王家负责保护王伦的众人则快速的拔刀将王伦保护起来,随即和飞虎军众士卒形成对峙。
“你...你们想干什么!小爷我可是兖州城王家的人!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被人保护起来的王伦猛然意识到适才的丢人,语气凶狠的大声质问刘二等人。
刘二端坐马背,满含杀意的眼神快速的打量着双方的形势。
己方算上伤残老卒算上他刘二共有九人。
忽略掉四名伤残老卒的战斗力,真正能够完全释放战斗力的己方只有五人。
而对方则足足有二十余人手持利刃。
以少打多罢了,自己又不是没有打过,大不了便是一死罢了!
被侍卫层层保护的王伦,许是察觉到己方人数占优,不由得再度膨胀起来哈哈大笑道:“怎么?不敢动手了?怂了?这就是飞虎军?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们多厉害呢。”
“原来只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直至此刻,王伦还未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何等恐怖的存在,依旧在哪儿大肆的满口喷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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