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十八岁,祖母是荣寿县主。”
“......姓方,名讳蓁蓁,十五岁......”
“......姓欧阳,名讳卉姑,十六岁......”
薄画黛拉住徐相宜的手:“姐姐来的早啊。”
徐相宜:“我五六日前就到了驿馆,晨起无事,便来的早了些,第一个递名帖的。”
“阆州山遥路远,姐姐年节后就动身了么?”
“正是,妹妹呢?”
“我姊妹两个元宵节后才动身的,昨日才至,险些没赶上,有一个姨母在平乐坊经商,宿在她家。”
“吾与姐姐一见如故,以后咱们要相互照应。”
“正是呢。”
薄以手附耳到徐,悄悄道:“妹妹方才仔细观察了,凡进了青蔻阁的,姐姐的容貌最出众,又才华横溢,必然中选,妹妹不才,忝居第二,若有幸被圣眷垂青,咱们要守望相助啊。”
徐落落一笑:“自然。”
这时,一从宫娥内监簇拥着一前一后两个锦衣绣裳的少女,下颔倨傲,嬷嬷颐指气使:“别蹭坏了我们姑娘的紫檀箱子,放朝南的那间厢房。”
领头的内宦恭敬不已:“是是是,淑妃娘娘都吩咐了,最好的屋子留给姑娘,奴才昨日用寄生香熏了半日,一点也没有湿潮气......”
“算你猴崽子机灵。”
另一边的道:“德妃娘娘也吩咐了,沈姑娘旁边这间给姑娘,一样坐南朝北的屋子,知道姑娘喜欢兰花,特让花卉局从暖房挪来两盆玉梅和墨兰,屋中放了炭,好生养着呢。”
“这还差不多!”
方蓁蓁小声对众人人说:“淑妃和德妃的亲眷,咱们以后可得敬让些,莫冲撞了。”
话音刚落,又几个内监抬箱进了垂花门,两个粉衣宫娥和两个丫鬟模样的人引着一个绣鸾披风的少女,待看清面容,几人顿时一怔,如在梦中。
“姑娘的房间在楼上。”
一众脚步上了画阁。
徐和薄几人望着那纤巧袅娜的一抹背影,忘了眨眼。
心直直向深渊坠下。
薄画黛脸色都变了,感慨:“天呢!竟有如此人物!”
日暮斜阳,余霞成绮,琉璃瓦上镀了一层潋滟,映的雕梁画柱镂金错彩,鲜亮的似能滴出颜料。
少女倚在阑干下,望着重重叠叠的飞檐反宇,余晖下琼楼金阙朦了暝霭薄雾,透着不真实的迷离。
宫人们抬着食盒鱼贯而进垂花门。
刘嬷嬷烧了暖手炉,走过来:“姑娘,这会子天凉了,回屋去吧,晚饭送来了。”
少女摇了摇头,示意不想吃。
她要等,那个和妙真观一样的月亮,今天是初九日,它出来的早。
刘嬷嬷只好将粥和小菜放进暖笼温着,桌上有供应的甜点果品,朝夕有人来换。
师傅,离开之后,到你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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