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知,让那些觊觎他的东西的人都知难而退!
他只是讨厌别人觊望他的东西。
对,就是这样!
楚楚是他的初恋,是他心里的白月光,是他永远的未婚妻,还曾经给他孕育过一个孩子。
楚楚才是他的妻子……
他忍不住狠狠的捶了一下座椅靠背,闷声的哐当一下,苏奈目不转睛的盯着车前方,对后座的动静视若无睹,仿佛前面放着明天的中奖号码。
他早就发现了,但凡事情和唐星言扯上关系,挂上钩,季总的情绪就没有正常过。
最后,当季影沉回到季宅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车子平缓的开进别墅区,路两旁只剩下一排排的路灯,远远能看到季宅小厅里还留着灯。
二楼的主卧室漆黑一片,从窗外看,巨大的窗格上只能看见厚重的帷幔,沉重而华丽。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眼神都有些迷离,却还是挥手拒绝了苏奈的搀扶。
屋内二十四小时开着空调,凉爽沁神,一关门就隔绝了屋外的蝉鸣,季影沉顿时感觉耳边清净不少,他脱下身上的外衣,洗了个澡上楼回到卧室。
唐星言已经睡着了,她睡觉一惯的整个身子都蜷在一块,看上去床上鼓鼓的一小块。
季影沉坐到床边摸着唐星言的头发,酒意上笼,季影沉一直理智的神经也终于缓松了下来,喝过酒的身体开始干渴。
他压着唐星言按的头发,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又亮又甜,他忘情的吞咽着。
深夜的卧室格外的安静,呼吸逐渐急促的声音异常的明显,唇舌的纠缠和吞咽口水的动静也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唐星言是被憋醒的,她晚上吃了药就睡了,也不知是不是新换的药的事情,睡的总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大脑有些浑浑噩噩的,频繁的做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梦。
胸口一直沉甸甸的,喘不上来气。
她梦见自己好像沉溺在海洋深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终于在溺毙的前一秒睁开了眼睛。
“唔……季,季影沉?”唐星言费力的扭开脸,瞟了一眼墙上的闹钟,已经快一点了。
有些恼火的看着季影沉,“大半夜的你又发什么疯?”
酒力发作,季影沉有些情绪失控,唇间的柔软和甘甜让他回味无穷,忽然的抽离让他极为不满,他不理会唐星言的问话,干脆的上床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只手掐着她的后颈,再度吻了上去。
唐星言被禁锢着,被迫承受着他的吻,刚醒来的大脑还有些昏沉,迷糊中她尝到了浓烈的酒味。
被酒精催使着,季影沉无意识的索取着,他支撑着手臂笼罩在唐星言的上方,低头看向刚刚在自己怀里答道顶点的模样。
湿润的眸子里弥漫着雾,一向苍白的的脸颊上也终于沾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而那唇瓣则更是如艳丽的花瓣一般绽放,微微张着,露着里面细白的齿,气息间尽是馨甜。
他犹如被蛊惑了一般,瞳孔幽深,再度的俯下身去,嘴唇慢慢的凑近她的报喜的脖颈,轻轻的咬下去。
男女体力本就悬殊,更不要说女人身体上带着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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