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山死归死,贺慈的生活却还是要继续。
她能感受到母亲的消失。
因为母亲的魂灵是她强行逼出来的,她相当于魂灵的主人,魂灵的生死她了如指掌。
她没有表现出异样,不知道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藏在心里。
不过说到生活有没有变化。
还是有的。
贺慈早上起来的时候,比闹钟叫醒她的时间还要提前。
正揉着眼睛翻身下床,脚心便踩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贺慈:……
她吓醒了。
不会是踩到小狗了吧?
贺慈正经危坐木着脸,双手放到膝盖上,背挺得笔直,就是不敢往下看。
不对。
阿姨明明把小狗抱走了。
脚底下又暖和又柔软的东西动了动。
贺慈深吸一口气,目光下瞟。
“秦鲭”直挺挺躺在她的床边,一双眼睛盯着她。
贺慈的脚趾动了动,“秦鲭”胸膛上的衣服多了点皱纹。
“早上好。”
“秦鲭”说。
贺慈:“……”
“师——父——!!!”
最后“秦鲭”鼻青脸肿,被黑着脸的林嘉年拎出了贺慈的房间。
裴宜彬懒懒散散,披着外套走出房门,结果看到刚林嘉年单手抓着“秦鲭”从她宝贝崽子的房间走出来,整个人都呆了片刻。
“什么情况?”裴宜彬扫视着林嘉年和“秦鲭”。
林嘉年:“给贺慈的房间加个锁。”
裴宜彬惊得快飞起来:“他昨晚摸进去了!?他怎么进去的!”
她不是给“秦鲭”安排了房间吗?还给他锁起来了啊!
裴宜彬后怕起来。这个小怪物万一半夜吃了贺慈怎么办!贺慈对鬼怪的诱人程度相较于饿了三天的人看到满汉全席的疯狂之后只多不少。
昨天这个小怪物太乖顺,竟然让她掉以轻心了。
“秦鲭”很实诚:“窗户可以开。”
裴宜彬倒吸一口气,想打人。
林嘉年给“秦鲭”的屁股来了两下。
“秦鲭”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揍青了。
“你到贺慈的房间干什么!”裴宜彬的声音简直要掀翻天苑的屋顶。“秦鲭”委委屈屈:“她太香了,半夜肚子饿。”他知道贺慈是不能吃的,吃了就没人给他做鬼祀了。
不能吃,闻一闻总行了吧。
于是他躺在贺慈的床边肚子咕噜咕噜,不停的咽口水。“秦鲭”还特别体贴,知道贺慈要睡觉,就连吞口水都小小声,人一动都不敢动。
他就等着贺慈早上起来给他拿东西吃。
汤元听见他们的声音走上来,正好听到“秦鲭”的话,勃然大怒。
“好小子,你找死。”他从林嘉年手中一把抢过“秦鲭”。
“秦鲭”一脸无辜。
贺慈穿好校服从房间里走出来,手上抱着一小罐鬼祀。
“秦鲭”两眼放光。
“不是给你的,”贺慈拖着沉重的书包,“我要喂我的蛊。”
“秦鲭”急了:“我是你的蛊。”
汤元:“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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