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正事和你交代了啊?”无咎懒洋洋地往后一靠,“现在聊聊你的私事不行吗?”
“我的私事没什么好聊得。”姜苑板着脸,就差说出“送客”两字。
“你啊,”无咎大摇其头,扇子扇起的风吹的他长发飘飞,“从小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我也不指望你突然就转了性打开心扉,只是阿苑你记住,越是不愿提及之事,就是你心中越放不下之事。你若真不在意,便是当个玩笑开了又何妨?”“走了,我不碍你的眼了。”无咎翩翩离去,“只是我跟你说得公事私事,你都好好想一想。”
姜苑怔怔地望着他远去。
无咎想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修为亦是他们三人中最低的,还是个柔弱的炼器师,姜苑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在地上打。
可她却一直觉得,他才是他们三人中看事最通透的。
无咎说得没错,若是当真不在意,又何必把“不在意”三个字挂在脸上?
她还是在意的,在意好容易重逢的兄长早已换了人间,在意悉心教导的弟子......成了敌人。
自兄长去后,她一直独来独往,独自打拼,即使被师尊收入门下,也不过和师兄师姐相处的时间多些。但是她年纪小,当时的性格又很是孤僻,总还是师兄师姐照顾她的时间多些。
宋千清是她这么多年来,唯一倾注了如此多心力的人。
若她当时还是现在的她,那即使收了徒也最多时不时提点几句,绝不会把他带在身边,近乎亲密的相处,还手把手地教导他。
毕竟当时,她只是一个活了不过二十来年,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凡人啊。她将周遭一切视作陌生,只有宋千清是唯一的陪伴。
如今她恢复了记忆,可是已经经历过的事情,已经付出的感情,又怎能当作不存在呢?
不知不觉间,姜苑已走到了密室门口。
巨大的、厚重的石门分隔了她和他,她站在门前,一时竟不知该不该进去。
即便进去,又能说什么呢?她不可能放了他。
她在这里踌躇半晌,石门倒是感应到了她的气息,自作主张地“吱呀”叫了一声,轰然向两边打开。
姜苑也不知是不是松了一口气,暗暗瞪了那门一眼,小声道:“真是年久失修。”
宋千清的容颜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即使她最后用灵力护了一下,琵琶骨被贯穿还是给他留下了不轻的伤,殷红的血在雪白的衣衫上留下了两道痕迹,艳丽而刺目。
他面色苍白,唯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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