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干嘛呢?赛跑吗?”
司徒曜也很累了,但他强忍住了没有表露出来,可再一看那两人气定神闲的样子,他挫败顿生,更不愿说话了。
姜苑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的暗自较劲,毕竟对她而言这个速度实在是太慢,她环顾了一圈瞧起来有些空旷的村口,眉头越皱越紧。
“这地方很不对。”宋千清和段鹤年异口同声。
宋千清莫名有些不大高兴,他抢先对姜苑道:“日头刚刚西斜,农人应是刚在田地里忙完准备归家,这里的人不该这么少。”
“而且,”他指着田中丰硕的谷穗,“永宁村地处北方,气候干旱,为何不种麦却种稻?气候明明不适宜,可他们不仅种了还种得很好,便是江南的沃土也难长出这样饱满的稻谷,这一亩地怕是要比别处多打下上百斤稻子。”
姜苑有些惊讶地看了眼宋千清,没想到他对农事竟如此了解。
“宋师弟怎么对这些如此清楚?”段鹤年也很惊讶。
“儿时干过罢了。”宋千清淡淡道。
姜苑直觉他心情不大好,岔开话题问段鹤年:“你发现了什么不对?”
她一时忘了伪装,语气中带着淡淡威仪,段鹤年本能的便顺着她的话回答:“我发现了死气。”
他拿出一个玉瓶,那玉瓶下半段还白璧无瑕,上半段却泛着浓郁的黑气:“此地死气颇重,想是有不少冤魂。”
落日的余晖铺洒在丰收的田野间,阡陌交通,鸡犬不闻。
姜苑心中无来由地升起一丝不安,她缓缓闭上眼,磅礴的神识以她为圆心迅速扩散,瞬间便覆盖了整个村庄。
却只见,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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