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幅画,仔细回忆和酝酿着过去的那些事,一幕幕,都在她眼前清晰闪过,她小脸微微苍白,侧过脸,看着他。
“……你都知道什么了?”
上官皓的审题,猛然一震。
他手掌抚弄着她后颈輮软的发丝,深邃的眸缓缓抬起,带着一丝压抑的猩红。
他缓缓开口说话,像是要将曾经的罪孽都在她面前剖开,揭开那些血淋淋的伤疤一样:“从那次下毒开始,之后的每一次……每一次误会……”
“都知道了是吗?”秦沐语清眸抬起,宛若宁静没有波澜的湖泊,凝视着他,“……因为知道了,所以就能够这样,是吗?”
上官皓的审题,缓慢僵住。
“不让别的男人碰我,你自己就可以……因为你是的最高统领者,因为我需要在这里工作,所以我没得选择。就像当初在秦氏一样,是吗?”
上官皓的审题僵得仿佛无法动弹,怀里的审题分明那么輮软,连她刺都显得那么輮软,可他还是被割伤了,毫无悬念。
他退开一步,手从她审题上拿下来,掌心攥紧成拳,压着浑身紧绷的神经放在她两侧,给她绝对的空间和自由。他眸子里猩红带血,苍白着俊脸凝视她的眸:“这样可以了吗?”
她长长的睫毛,再次颤了一下。
如果她没有记错,“让步”这两个字,从未在他上官皓的字典里出现过。
“我不想要跟老板牵扯上什么关系,也不要我的生活受到片刻的打扰,如果你可以给,我会感激你。”她薄唇轻轻吐出这几个字,轻柔舒缓,像是在对一个老朋友说话。
只有上官皓知道,她的话有多伤人,有多疏离。
她从他的怀抱里绕出来,收拾自己的教案,安静得像是一幅画。
她的讲材掉了,想要捡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一只手俯身捡起,轻轻递给她。秦沐语却并没有道谢,接过来,将桌面上的东西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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