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把孩子生下来。”
卫应寒的神色更加恐惧,“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呢?”
白棠淡淡看了他一眼,沉默走开。
卫应寒顿时觉得从头凉到脚,那一眼仿佛给他们的未来判下了死刑。
“我越来越觉得你们般配了。”贝贝说风凉话,“夫妻俩一个比一个狠心。”
白棠反应淡淡,“谢谢。”
在婚姻中,担任生育责任和生育风险的女人一直是弱势方,而处于弱势的女人,常常利用身体来达成目的。白棠就是如此。
但她又比绝大多数女人幸运,因为卫应寒爱她,害怕失去她,于是她就有了折磨卫应寒的资本。
大多人都没有这个底气,于是只能日复一日折磨自己,消耗自己。
卫应寒不能死,白棠就让他痛苦,钝刀子割肉,这是她给他的开胃菜。
这样的煎熬从九月一直延续到十一月,白棠的预产期到了,她约的剖腹产,下午三点的手术,提前一天入院检查准备。
手术当天,白凛和卫行云一大早就到了医院。
三个大男人围着待产的白棠,内心紧张,想说什么又怕说错话,最后面面相觑,一阵沉默,病房里的气氛格外紧绷。
白棠倒是挺平静的,术前手里还拿着书。
贝贝问她:“你不紧张吗?我看着都觉得紧张。”
虽然他只是个系统,没有经历过人类女性的生育之痛,但他查过资料,医学发展至今,每年仍旧有数十万女性死于怀孕与生产引发的大出血、感染、并发症,尤其是发生羊水栓塞,死亡率几乎为100%,一旦发生就很难抢救。
“还好。”白棠淡定地翻了一页,“不亏本的买卖放在谁身上都不会紧张。”
贝贝:“你还记得桑婉是怎么死的吗?她也以为自己很安全不会死,而且你还没有帮宝宝报仇。”
白棠:“知道,你别吓我,等生完就搞他。”
剖腹产一般不能陪产,但卫应寒争取到了。
白凛和卫行云送白棠去手术室,卫应寒提前做了进入手术室的灭菌培训,这会正在护士的指导下做灭菌准备。
送到手术室门口,白凛握着白棠的手,不放心地安抚,“糖糖别怕,爸爸在外面等你。”
卫行云也说,“别怕,一定会顺利的。”
白棠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被护士推进手术室。
手术室里很冷,白棠躺在手术台上,冷得浑身发抖。
卫应寒一直握着她的手,但白棠能获取的温暖很有限。
消毒,上无痛,医生护士围着白棠的肚子进行剖腹手术。
手术过程中白棠是没有痛感的,只能隐约感觉到手术刀划开了她的肚皮,剖开一层又一层,取出孩子,然后又一层一层地给她缝起来。
卫应寒看了一眼,然后红着眼睛握紧了白棠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烙下重重一吻。
白棠不能动,只能朝他眨了眨眼睛。
医生在进行止血和缝合处理,护士把孩子拍哭了,做完初步的身体检查,然后随便一包,捧到白棠面前和她说,“恭喜,是位小千金,5斤8两,很健康,亲一下吧。”
白棠不知道要妈妈亲刚出生的小婴儿是什么规矩,但她不想亲,嫌小崽子是个红彤彤的皱皮猴儿,而且还没有洗干净。
她别过头。
护士就笑着把哭嚎不止的孩子凑到白棠脸庞边啃了一口。
贝贝全程围观,和卫应寒一样紧张兮兮的,看到这里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人类幼崽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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