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合时宜。于是她只是僵硬地开了口，轻声道：“没什么好道歉的，你又没做错什么。”
慕容恨说完之后，见到程轻的嘴巴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他的眼镜片实在是太大太厚了，慕容恨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到他的眼圈似乎有些红。
离开程轻和他爸的出租屋之后，慕容恨果然在回家的路上又碰到了那个鬼娃娃，似乎一直在路边等着堵她呢。
慕容恨：“……”这货还挺记仇的。
鬼娃娃见慕容恨走过来，立即挡住了她的去路。如今天色更暗，鬼娃娃的实体又清晰了不少。与此同时，胆子也大了不少。
“刚刚是不是你踢的我？”鬼娃娃冷冷问道。
慕容恨垂眸看着它，然后把手插进了口袋。她的个子本就瘦高，再加上那清冷的神色，鬼娃娃就觉得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鄙视了。
慕容恨并没有回答鬼娃娃的话，反而问道：“你为什么要骚扰程轻？”
鬼娃娃一听，立即就不乐意了。
“骚扰？我那怎么是骚扰？！我爱他还来不及！我在这边孤零零晃悠了几十年，就他，我的小轻轻，于茫茫鬼海中一眼就看到了我。这是什么，这是我们俩的缘分，缘分你懂吗？”鬼娃娃努力伸长着它胖青的脖子，好让自己看起来更高一点。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懂。”慕容恨道。
鬼娃娃：“……”为什么反而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呢？
“我觉得，咱俩也挺有缘份的。”慕容恨继续道，“我不是也看见你了吗？”
鬼娃娃：“……”谁愿意和你这个臭丫头有缘分……
慕容恨：“所以，你这缘分其实不算什么。”
鬼娃娃：“……”你到底想说什么？
慕容恨：“如果再让我看到你骚扰我同桌，我就见你一次踢你一次。”
鬼娃娃：“！！”
慕容恨：“直到把你的绿脑袋踢爆为止。”
鬼娃娃：“……呵呵，愚蠢的人类，你以为你一个凡俗之人，能奈我何？”
慕容恨闻言活动了一下脚踝：“要再试一次吗？”
鬼娃娃：“……”
看着鬼娃娃一面喊着“你给我记着”一面甩着小短腿跑得飞快，慕容恨觉得，这个世界的鬼，还真是种类繁多，什么样的都有……
慕容恨并没有按照李婶电话里说的那样提前给她打电话让她路口接。一来李婶还病着，二来她觉得即便李婶没病也没有必要。于是当她自己用卡刷开家里的铁艺栅栏门的时候，正抱着手机在客厅等电话的李婶十分意外。
“不是说好打电话的吗？怎么自己回来了？”李婶轻声问着。
“就几步路，有打电话的功夫我都到家了。再者您还病着呢。”慕容恨淡淡地说着，放下了书包。
“潇潇心疼你嘛。”李叔端着热菜从厨房走了出来，“饿了吧，潇潇，快洗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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