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俺让她来咱们家过年的,可她非不愿意。她还说咱们工厂能给她提供住宿,她就已经很感激了。工厂里加班的几十号人,她应该没那么孤单吧。况且办公室里还有谢副总陪着,他们空了还能聊聊天解闷。”陈娟还是年轻,况且她一直都守在家人身边,所以感受不到那种背井离乡的孤单和寂寞。当陈汉生那么说时,她也压根理解不了他当时的想法。
“谢坤?他俩能聊到一块去?”
谢坤可是归国华侨,美国哥大的高材生,倒不是陈汉生看不上小柯的初中学历,他知道谢坤的,虽说他平时看起来平易近人的,偶尔还跟你嘻嘻哈哈地闹成一团。
但在他心底深处还是有着条件优渥之人的那种傲娇感的。
“能啊,谢副总刚来公司的时候水土不服,是小柯师傅先发现的,她就帮谢副总买了一些缓解肠胃功能的药,两人一来二去地就熟悉了。
而且小柯师傅在谢副总的鼓励下,准备考专科了,她留在工厂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了能够安心看书。小柯师傅说她以后不仅要读专科,还要专升本,甚至考研。”
陈娟没有意识到,她无意间地话语,让陈汉生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小柯和谢坤很可能互相之间生出了某种情愫。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兴奋。
“娟儿,你看着锅,俺出去给嘎子打个新年祝福电话。等会饺子盛出来放保温些,咱俩一起去工厂给谢坤和小柯送去。”
陈汉生说着就从羽绒服里掏出手机朝院子里走去。
“喂,嘎子,你最近有发现谢坤和小柯的不对劲吗?他俩是不是有啥猫腻啊?”
电话刚一接起,陈汉生的问题,就像机关枪一样,射向正坐在家里堂屋边看电视边嗑着瓜子的刘嘎子耳朵里。
“啥意思?他俩挺好的啊,俺没发现有啥猫腻,你咋会有这想法?”
刘嘎子被陈汉生的话雷得差点从沙发上跌下来,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一把瓜子,拿起手机,越过家人朝门外走去。
“俺刚听娟儿说了,谢坤刚到公司水土不服,是小柯照应的?小柯在工厂没回老家这事你可知道?”
院落里,陈汉生抬头望了望枝繁叶落的那棵老杏树,为刘嘎子的‘愚钝’感到无奈。
“是吗,这俺倒不知道,谢坤都在西安呆了一两年了,咋会水土不服?小柯留在工厂的事情小郑提过,这不很正常吗。人家总有点理由回不去,咱们虽说不是她的直接雇主,但能帮就帮一把,也没啥。”
刘嘎子压根没把话题压着线去聊,这让陈汉生又是一个大白眼递给了老杏树。
“嘎子,刘嘎子同志,你身为公司的总经理,为何就不能多观察观察下属的心里发展?谢坤水土不服是真,至于为何回到咱们工厂就水土不服了,这可能是天意如此。
而小柯帮了他也是真,两人这次过年留在了工厂更是真,俺听娟儿说,小柯还在谢坤的鼓励下准备考学深造了。你不觉得这是让谢坤能够静下心来在咱们工厂呆着的前奏吗?”
陈汉生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若是这次刘嘎子还拿不准他要说什么,那大罗神仙都救不了迟钝的刘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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