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离表姑娘远点儿,哼,别让我看着你意图接近表姑娘,若不然……”
没将话说完,安童乜斜着眼睛,摸了摸腰上的短匕首,威胁意味十分明显。有他看着,他倒要看看这个周人,还怎么将表姑娘给拐走!
卫封有意逗安童,说:“可我看你们表姑娘,对我好像很有兴趣,她来找我,可就不能怪我了。”
“你说什么?”安童被卫封气得哇哇乱叫,要没侍卫拦着,卫封就要血溅当场。
到了院子,卫封径直进了里屋,往暖炕上一趴,问跟着侍候的人:
“可有金疮药?”
他身上伤没大好,虽消了肿,起了凝血痂,但走动这么半天,边缘上有些扯开,虽没看,但卫封感觉,是冒了血珠。
安童见卫封大爷似的,侍卫如奴仆般躬着身,给卫封上药,便就又想到自己,被卫封耍着玩时的情形,非常的愤愤不平。
卫封还嫌安童气不够大,半眯着眼睛,笑说:“要不你还是先吃点饭吧,别呆会再浑身无力,又说我给你下药!”
自打认识卫封,安童骨子里的暴力,完完全全被卫封给开发出来。
安童是时时刻刻想弄死卫封,听了卫封的话,便就又哇哇叫,就要去打卫封。
侍卫自是清楚,安童为何这样,毕竟卫封是万俟驽的客人,也不想闹得难以收拾,便就连拉带拽的,将安童拉出来,一起去厨房上取饭。
碰上来回瞎转悠的叶心盈,便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虽没碰上卫封,但能碰上安童,叶心盈也很开心,兴许能打听着点儿,关于卫封的事呢?便就热切地上前打招呼:“唉,安童,安大哥,我没喊错吧?”
安童一见叶心盈,可就不怎么开心,想起卫封的话来,十分戒备地问:
“表姑娘,什么事?”
这么热情,该不会真如那周人小子说得,对他有意思吧?这可真是,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想想他虽看不上那周人,但长得还真有几分人才!
安童越发肯定自己所想。
叶心盈笑说:“唉,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跟安大哥打听打听,跟着安大哥一起来的那小子呢?”
看看、看看,他就说!安童哇啦哇啦大声嚷嚷:
“打听他干嘛?表姑娘,不是小人说,那小子真不是好人,表姑娘还是远着他些,可千万别信他的话,他可真是骗死人不偿命,坏得很!”
叶心盈想,她不过是想打听打听卫封住哪个院子,至于嘛?颇为不解地问:
“他不就是个拐带犯么?你干嘛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按理说,他应该还没拐到你们漠南去吧?他怎么的你了?骗你什么了?”
总不会他从漠南来时,带了女眷,让卫封给骗跑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大气?
叶心盈自己脑补一出拐卖大戏,将自己给逗得“咯咯”直乐。
安童自不会知道叶心盈在想什么,只是叶心盈后半段的话,刺激到他,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跳着脚说:哽噺繓赽蛧|w~w~/
“他骗我……”
话到嘴边上,突然想到那是丢脸的事,不能说,说不得,安童临门勒停,改口说:
“他骗小人什么,小人有什么可让他骗的,只是对他的所做所为鄙视!大男人立于天地间,骗女人换钱,这若是在大漠,人人得而诛之。”
对于安童的话,叶心盈一个字都不信,没在卫封哪儿吃大亏,能气成这样?
当她小孩子糊弄?叶心盈笑得一脸正义凛然:
“安大哥说得可不是,这种人,就应该凌迟,所以安大哥得看住他啊,咱们府上不光我,大翠也挺漂亮的。”
安童得意地说:
“表姑娘放心,这个小人自然知道,小人与那小子住一院子,定将他看住住的,小人眼睛里,可不容沙子!”
说完,安童还气势十足的“哼”了声,那意思好似在说:
“别让爷发现这小子什么不对的举动,若不然,爷就代天地收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的命!”
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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