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手,给我爬房顶去!快!”
官军将领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朝慌乱不定的麾下士卒吼到。
这一声吼,无头苍蝇一般乱撞的官军士卒立刻变得略有秩序,开始动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校场之中,官军阵势仓促摆好之际,前院喊杀声接近,一伙儿官军士卒被杀的溃退回来,敌军紧跟着追入校场。
校场之中,官军阵势立定,当先,衣甲残破浑身如血洗一般的官军将领紧握着手中长剑,冷冷的盯着败退回来的溃兵,不作任何支援。
一直到涿州军一大群人喊杀震天的追到近前,官军将领后退一步,退回身后枪阵之中,手中长剑一挥,怒喝一声,“枪阵!刺!”
“吼!”
一阵齐声吼喝。
纵是散乱不齐,枪阵依然是枪阵,数十长枪手齐声怒吼之中,手中长枪同时朝前刺去。
气势如虹冲来的涿州军刀盾士,迎头撞上枪阵,冲击势头嘎然而止,当场被刺翻数人。
一阵齐刺完。
“吼!”官军枪兵又一声齐吼,向前一步用力踏出,脚步踩地噼啪一阵响,收枪,再次一齐刺出。
涿州军士卒冲的太勐,后人推挤前人,前排躲避不及的刀盾士,被枪阵又戳翻两人。
散乱的涿州军刀盾士们不能当枪阵之威,不得不退。
“吼!”
官军枪兵又一声吼,脚步齐踏向前,逼前一步,长枪齐刺。
“吼!”
……
“吼!”
……
吼喝声中,枪阵踏前一步,吼喝一声,枪刺一阵,一步紧逼一步,把涿州军刀盾士愣是一下给翻压了回去。
正如当时攻南栾城之后所料,攻城之战,攻城墙是一个单独部分,攻入城内,则是乱战加阵战。
城中凌乱的屋舍是乱战,但于巷道路口等开阔处,足以容纳枪阵甚至是骑兵阵型。
若是攻城一方破门之后冲的太急,散乱一团急急而入,万一敌军严密枪阵压来或是铁骑冲来,则散乱之兵虽有破城之如虹气势,然无论如何不是阵势严谨的敌军的对手,必被一波顺势压回。
李孟羲于南栾城时已知,破城之后,大军入城,应严阵倾压,不能散以追敌。
时隔不久,现下,李孟羲的猜测完全应验了。
涿州军刀盾士打的太顺,行云流水一般,先攻破前院,又打开大门,又追着官军一路跑,以致勇勐有余,克制谨慎不足,没有稳扎稳打的结阵向前,因而一撞上列阵以待的校场之敌,便立刻被反推了回来。
涿州军有此疏忽,致使被迎头击溃,致使本来士气低迷军心惶惶的官军士气大振,大有反败为胜之势。
但,到此为止了。
正当官军欲顺势反扑之时,忽然一满身血迹狼狈不堪的百夫长冲到了官军将领身旁,“将军,大事不妙,后门偏门被围,某冲之不出!”百夫长惊慌。
官军将领看着麾下百夫长,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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