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你垫着坐。”
安问把手机扔他怀里,任延拿起一看,写着大写加粗加下划线的黑体字:「买药去!!!」
任延忍住了笑,唇角向下压了压:“好的,遵命。”
绕到了一家离学校稍远的药房,两人进去,值班配药师问:“找什么?”
不行,这他真受不了。安问木着脸窘着,扭头又出去了。
任延摸了摸鼻子,清清嗓子才说:“外涂的消炎药?类似于红霉素软膏之类的?”
“涂哪儿?”
“……屁股。”
“痔疮?”配药师一本正经地问。
“不是。”
这年头同性恋满大街走,到底见多识广,配药师心里有了数,去货架上俯身找了会儿:“这两个都能用,效果都挺好,有裂开外伤吗?还是单纯发热发炎呢?”
任延脑子里不正经地回忆,下午从酒店出来前他仔细帮安问检查过,手指舌头全用了,嗯,挺正常。
“应该没有。”
“那就用这个。”配药师把蓝色的药盒塞他手里,“好得快。”
任延很细心:“药味大吗?是软膏还是啫喱凝胶?会化开么?”
配药师盯着他校服外套上的刺绣校徽,脑子里已经匹配好他们日常的上药场景了,于是便又换了一盒:“这个没有味道,白色膏体,不会化水,你可以放心。”
结帐时又叮嘱了几句上药用法,配药师捏着扫码枪,回头透过玻璃门看了眼安问的背影,“真这么细心的话,就尽量别让人受伤。”
任延手抵着唇咳嗽一声,没嫌这位阿姨多管闲事,反而挺乖地应了声“好的”。
出了药房,安问在车边等着,脸上热度未散,总觉得自己的难堪已经被陌生人看穿。
“现在上?还是回家上?”
当然回家上了,否则澡一洗不是白擦了?安问瞪他一眼,把药夺进手里。任延帮他拉开车门,安问坐进去时,任延一手拄着椅背,一手扶着安问的腰,伏下身去吻他。
夜幕下的街区停车场并无行人,路灯很暗,安问的身体从紧绷到松弛,红润的唇被任延反复吮吻。
亲完了,像解了一场馋。任延抚他脸颊:“一上学就加倍想你。”
回了家,任五桥和崔榕正窝影音室里看电影,毛阿姨从今以后开始当住家保姆,给两人准备热甜汤当宵夜。安问喝了半碗,急着去洗澡好上药。
他的客卧也是套间,步入式衣帽间四面都是玻璃柜,穿衣镜镶在墙上,正对面一张长形黑色小羊皮软凳。
对镜涂药这种事怎么想怎么羞耻,他眼睛都不敢抬,但不抬的话又看不见镜子里的自己。正羞耻,任延进来了,安问受惊似的眼睛一眨,将药管捏扁,过长的白色药膏啪嗒掉在他大腿上。
“我帮你。”
安问紧紧闭上眼睛,感到任延在他身前蹲下,呼吸拂在肌肤上,由温热变滚烫。
他歹心起得明显,
请收藏:https://m.16db.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